“撞,这是最后一搏,不成功则成仁。”翁微心说完,骑着自行车撞了上去。
邓楚琪和钟煜被撞倒在地,翁微心由于惯性作用飞了出去,压在钟煜身上,顺便吻住了他的唇。
有一种无奈叫骗吻,叫翁微心如何能配得上钟煜的万丈光芒?别问她是否吻得幸福,他是她手中的棉花糖,嘴里的砒霜。
邓楚琪一把拉起翁微心,大声嚷道:“他是我的男朋友,你为什么要占便宜?”
翁微心抖着睫毛,“知道什么叫旧情重燃吗?他人已经是我的,我吻走了他的心,从现在开始他是我的男朋友。他爱的是我,不信你问他。”她自信地拍拍身上的泥土,心想我必须要赢,只要能赢,我会无所不用其极。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这样道德何在?天理何在?”邓楚琪内心不忿。
两人怒目相向,战斗一触即发。
“我每晚都想钟煜一万次,你能像我这样爱他吗?”翁微心挑衅道。
“下雨了我就会想钟煜,风吹过我脑海中就会出现他的身影,月亮升起来的时候,它的荧屏上就会重播钟煜迷人的微笑。”邓楚琪翘首回击。
“如果有一个梦中没有出现他的身影,我会痛苦一个星期。”
“如果梦中不能跟他接吻,我会生不如死。”邓楚琪猛然清醒,“钟煜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还要和你争?”
邓楚琪以胜利者的姿势回头寻找钟煜,却不见他的踪影。
翁微心悄悄溜走,她知道钟煜有心事时会在什么地方发呆。
操场边的榕树下,再度面对钟煜,翁微心的心又跳个不休,心中充满期望,盼着钟煜向自己求爱。
“你平时为什么不戴着它呢?”钟煜望着她头发上的蝴蝶结,
“如果戴着它,你就会对我好一点,是吗?”忧伤随着泪水涌满了翁微心的眼眶。
“我不能一脚踏两船,你要理解我。”
“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缘分如此,你原谅我。”
“不爱就是不爱,别多废话。”翁微心转脸抹泪。
“我说什么都伤你,为什么呢?”
“因为你不懂我,你只是路过我的心,我却得了相思病。”翁微心泪儿抹不完,“我一直站在思念里避雨,而你却在别人的故事里甜蜜幸福。”
习惯了被他伤,习惯了倾听自己心碎的声音,已经没有什么是翁微心不能承受之重。
今天的一撞,用尽了她所有运气和心气,结局还是失望,无奈只好再一次在抑郁症的强大攻势中败下阵来。
晚上,月亮爬上了中天,星星都在俏皮地眨着眼睛。
李月梅睡了又醒,钟煜总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无奈只能叹息,她的心事他不会明了,她只想陪他到永远。总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真心的承诺,他却让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思念的折磨。
叶静文也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杨佰达总在她心里捣乱。
无奈只能唉声叹气,痴痴地想他,陪着她的却是泪水,对他一往情深,他却当她是备胎。
很想甩掉他的影子,不再魂牵梦绕。想着想着思念已流成河,真怕会被淹死,不知道到底是继续依恋还是不再傻傻地等待。
钟煜和杨佰达也都睡不安稳,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彼此都听到对方的叹息声。
钟煜问:“你说她们能睡得着吗?”
“我有办法,如果发微信她们都秒回,就说明也跟我们一样,一夜睡不好。”杨佰达弹起身。
女宿舍里,李月梅和叶静文同时分别收到了钟煜和杨佰达的短信,都是问:“醒了吗?”
“小样的,想试探我?看你怎样个死法。”叶静文恨得咬牙,“害老娘一夜失眠。”
“你想怎样对付他们?”李月梅问。
“你不用理,把手机给我就行了。”叶静文抢过李月梅的手机。
男宿舍里,钟煜和杨佰达果然立刻就收到了回复,内容是相同的:不用醒,想着你根本就睡不着。
杨佰达抢过钟煜的手机,于是两人回复的短信内容也是一样的。
男孩:既然是相爱,那么再谈一场恋爱好不好?
女孩:不好,我不想做小三。
钟煜和杨佰达今非昔比,已经是情场高手,当然明白女孩子说的都是反话。
他们不知道的是,爱情局中局,好进不好出,爱情不能当儿戏,你玩了别人,最后被玩的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