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庄幽静,虽然人不多,但还是时不时有护卫、下人来回经过的。
为了卓凌初的面子,暮筠忍着怒意,拽着卓凌初的袖子,将他扯回了屋内。
门一关,暮筠屁股一稳稳坐在榻上,就对卓凌初开始了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多大的人了,还要吃孩子的醋!”
“而且还是自己孩子的醋!”
“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的孩子,怎么能放到别人手上养?你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他们也是你自己的孩子,不将他们留在身边亲自教养,你难道就不怕被别人养歪?”
“长辈只会宠孩子,不会教育孩子,你知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卓凌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脸蹲在暮筠面前,听暮筠骂完了,他嬉皮笑脸地为暮筠捶捶腿,“为夫知道错了,筠儿不气了好不好,为夫以后再也不敢动那个心思了。”
暮筠抱着胸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将孩子们送到大朔,我就同他们一起回去。”
暮筠出去前,换了一件能见人的襦裙。被她手臂这么一挤,一条长长的沟壑瞬间从颈下显现出来,一路向下延伸,隐藏于两处高耸入云的山峰间。
卓凌初站起身来,将暮筠的上身环在心口,眼神不老实地往下探着,“不送不送,孩子们一直留在我们身边,我们一家四口永不分开。”
“喂!”暮筠察觉到了卓凌初异常飘忽的眼神,“你不好好认错,还有心思偷看我?卓凌初,你个大坏蛋!”
......
一个时辰后,两人同时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两人的脸,都红胀胀的,脸颊上都带着明显的餍足。
“夫君可吃饱了?”暮筠娇滴滴捶了卓凌初胸口一下。
卓凌初将暮筠的娇拳按在胸口,“上面的,吃得差不多,下面的,还没吃够呢。”
“呀!”暮筠的耳根红得快要滴血,“我不管,反正我饱了,你不许再乱来,再刺激,我怕我受不住了。”
“那再吃吃上面的行不行?”卓凌初可怜巴巴。
暮筠抽回手,在胸前打了一个巨大的叉,“都、都快被你弄破了,疼呢。”
“疼?”卓凌初紧张起来,“听说唾液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次我不咬了,好不好?”
“你......”他可真是,为了达到目的都开始胡说八道了。不过,暮筠想着这人也挺不容易的,羞赧地将头撇过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挺了挺胸,“来吧。”
柔软的蚕丝衾被又被罩在头上,被下似乎有只大虫子在蠕动了几下后,女子的娇喘声闷闷地从被下传来。
“够了,够了,痒死了......”
又传来一道男子说话的声音,他似乎在咬着什么东西,含糊不清地闷声低语,“不够,还没吃够......”
......
清韵院中午的午膳,到了下午未时才用上。
有卓凌初在,连翘她们都已经派不上用场。
卓凌初为暮筠拆着羊脊骨上面的肉,一点一点放到暮筠碗里。
“夫君,这次在别庄能陪我多久?你是不是该回太子府了?”
距离上次卓凌初借口出京,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太子出京,已经被人诟病,再久久不归京,会引起更多人的非议。
卓凌初轻叹口气,“筠儿果然能想我所想,今晚再陪筠儿一晚,明早为夫就回京了。”
一听他要走,暮筠又舍不得了,“啊,这么急啊。”
卓凌初哭笑不得,“筠儿究竟是要轰我走,还是想留下我?”
暮筠夹了一口糖醋里脊放进卓凌初嘴巴里,“就是想和夫君成天成天的呆着,无论在哪。”
卓凌初趁着嘴上还有甜甜的酱汁,赶紧吧唧了暮筠一口,“筠儿嘴巴真甜。”
暮筠被卓凌初这一突如其来的操作整得很无语,不过,他们两人早已不分彼此,更不会嫌弃对方什么。
她伸出粉嫩的娇舌,舔舐了一圈唇角黄澄澄的酱汁,像个小猫舐爪一样,不过,除了可爱,还带着勾人的魅。
“还是夫君的嘴甜。”
卓凌初按了按胸口,生怕他的心脏穿过胸腔跳跃出来。
他的筠儿呀,总是知道如何撩拨他的心。
缓了缓,卓凌初道:“明日我得进宫一趟。”
暮筠朝鸡汤盅张了张口,卓凌初立刻会意,盛了一碗,又用白瓷勺喂到暮筠口中。
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指,用来喂汤也是极具美感的。
檀口轻启,小酌了一口清汤,抿了抿红唇,又启声道:“夫君进宫做什么去?”
睿帝尚未将任何政事交由太子处理,卓凌初现在就是个闲散太子。
“去为大朔人民谋福祉去。”
暮筠眼神一亮,“夫君是去与睿帝谈竹制品贸易之事?”
卓凌初挑了挑眉,脸上写满了‘夫人快来夸夸我’,“先去探一探口风,睿帝不同意,我就私下做,于西昌于大朔,都是百利无一害的。”
暮筠抬手捏了捏卓凌初的肩膀,“夫君好棒!”
卓凌初又扬起下巴,“为夫还有更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