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软硬不吃,找不到可以拿捏之处,最近躲我又躲得紧,我再想想办法。”
程光赫重新拾起一个酒盏,自顾自地给自己斟满了杯酒,一口辛辣下肚,热血涌上心头,“娘的,最烦这种自视清高的孤家寡人,实在不行,干了他,找个人替上!”
程致唇角微不可察地扯了扯,“父亲莫急,凡事不要轻举妄动,当是从长计议。”
还说魏文山是老匹夫,他这个爹肚子里也没有多深的城府。朝廷重臣哪能说杀就杀,稍有不慎,就会引火上身。
“行行行,就听我儿的,”程光赫重重将空酒盏落在木桌上后打了个酒嗝,“要我说啊,等将来芊柔身子养好,你们赶紧再给我造个孙子出来,我统共就你和前儿俩儿子,你不急着要孩子,前儿又没娶妻,我什么时候能抱得上孙子啊......”
“来人,扶老爷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