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音音用‘你果然很懂我’的表情看向程致,进了屋,暮音音娇滴滴地拽起程致的衣袖,“致哥哥,我叫下人给你上茶。”
眉眼轻抬,眼波流转,巧媚横生。
“不必了,”程致轻柔地握住暮音音的手,眸光缱绻至极,“有下人在,不方便。”
暮音音神情有些怔忡,不方便?做什么事不方便?倏地想到了什么,暮音音脸颊立刻泛上红霞,“致哥哥,你这是要......”
程致微扬起唇角,轻手将身后的门掩好后,迫不及待地上前将暮音音打横抱起,娇躯瞬间软若无骨,似滩水,似团纱......柔软如棉,雪肌似玉......
双躯纠缠,轻手解衣,春光乍泄,欲享衽席之娱。
“芊柔好香,玉肩真滑,这里,好软......”程致毫不吝啬赞美。
暮音音呢喃回应:“致哥哥,你真壮,真勇猛......”
不过短短须臾,暮音音躺在程致身下轻声试问,“致哥哥,你是不是太累了,所以......”
程致有些傻眼,不过仍是装成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试图掩饰内心的羞愧。
他此刻甚至有杀了暮音音的心思都有,若被人知道在外威风凛凛的程大将军,竟也会不举,他一定第一时间掐死这贱人。
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雄风难起的时候,看来与不爱之人做那事儿,确实会力不从心。
脑海中灵光乍现,程致扯过手畔还带有暮音音身体余温的桃粉丝缎肚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扔在暮音音脸上,然后紧紧闭上双眼,用力在脑海中想象着暮筠那张绝美的脸。
雄风渐渐重振,程致趁势欺-身-而-入。
“嘶......”
暮音音还没来得及质问程致为何突然将肚兜罩在她脸上,就被程致那一下弄得痛得直吸气。
原来第二次也会这么疼。
“致哥哥......”
程致愈发卖力,“嘘,乖,别说话。”
乖乖给他闭嘴!别破坏他的想象力。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乖巧配合,程致睁开眼睛欣赏着暮音音扭动的娇躯,忍不住在心中呢喃,“筠儿,筠儿,我都给你,都给你......”
程致的卖力让暮音音愈发欢愉,迷醉之际,她不安分地扯过脸上的肚兜,想欣赏一番程大将军为她迷醉时的英姿勃发的模样。
程致心头一颤,眼瞅着即将疲软,他夺过暮音音手中的肚兜,电光火石间又扔回暮音音的脸上,堪堪露出了暮音音那俏丽丰润的下巴,那是她脸上长得最美的位置。
“别动,”程致压住暮音音又要扯走肚兜的手,“你这样,真美......”
暮音音怔住,致哥哥在夸她美?人生以来第一次。
到底拥有同一个父亲,姐妹俩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程致死死地盯着暮音音那有五分肖似暮筠的下巴,好似那嗅到猎物的野兽一般,俯下身来用力从下巴开始啃咬,再往下,到颈窝,再往下......
一场近乎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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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雪一场寒,凛冬翩然而至,数着九过寒冬,日子不紧不慢,过着过着,便到了岁末年关。
公主府上上下下因着只有一位事儿少又大方的主子,即使快到了大朔民间最重视的春节,公主府也不必像其他高门大户那般行那么多繁琐之事,整个公主府的众人们,可以称得上是全上京城里过得最安逸的。
云岚公主颇受皇上的宠爱,这马上快要过年,不光是平仁帝,还有好多借机拍马屁之人借花献佛,一份份厚重奢华的年礼,好似不要钱似的往公主府里抬。
整个文柏路当属云岚公主府最为热闹,那年礼之多,府门简直都不必关了,大门敞开着迎接抬年礼的各家管事随时进门。府上的下人们这几日出门时那架势,一个个都倍儿有面儿,就差把“我是公主府的人我骄傲”几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暮筠要巧遇连翘她们将各家送来的礼单一一记录在册,反正她库房东西多,过几日还些个价值差不多的东西就是。
只进不出,那不就成貔貅了吗?做人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
反正她也不缺钱,药膏方子生意好得很,还有卓凌初都把上京城这几家的如意布庄的账本都送给她了,让她缺银子随时去布庄支钱就可。
当然她还没脸皮厚到用卓凌初的钱的程度,实在缺钱,她就到父皇那边哼唧几声,也比用卓凌初的钱用得心安些。
嗯,人情世故,她可是大明白哩!
正当所有人都为受宠的主子与有荣焉,只有一人的表情苦得比厨房窗台外的冻茄子还要难看。
护卫首领许峰和往常一样,给公主府的这群禁卫军出身的护卫们做辰时训话。一通铿锵有力的训话之后,他冷着脸问道:“都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