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把这破玩意戴上吧,真他娘的恶心!”
这家伙可能是得了甲亢,一双眼睛鼓的跟灯泡似的,看着有些瘆人。
“说说吧,你是想死还是想活啊?”
因为沙梓杰把外套脱了,现在防弹衣就穿在外面,墨镜男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这家伙比之前那两个硬气,把头一仰不吱声。
“哎呦,还是个硬茬子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然后沙梓杰的手里又多了一瓶水,扯着墨镜男的脖领子就给灌了进去。
要知道现在可是加拿大的十月底,连棕熊都冬眠了,现在的气温也就在零度左右。
不一会这家伙就冻得打哆嗦了。
“还是不想说吗?”
“哼!”
“好,那就再来一瓶!”
又一瓶水从前面灌到了领子里。
一旁的维尼亚看着直楞,实在搞不懂这个家伙的身上怎么有那么多水。
原本沙梓杰是可以用满清十大酷刑伺候他的,但有维尼亚在,还是文明点比较好。
看见沙梓杰又拿出一瓶水,这家伙终于挺不住了——
“阿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