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拿着!”
沙梓杰把手里的咖啡交到钮尔丹的手里,然后装模作样的将右手在后腰上划了一下,一把M1911A1手枪赫然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在钮尔丹面前晃了一下,就又在后腰上比划了一下,再收回手来,枪就不见了。
“我靠!”
钮尔丹吓了一跳,直接把沙梓杰的咖啡给摔在了地上,转到沙梓杰的身后,又仔细的摸了摸,哪还有枪的影子啊?
“傻子哥,你把枪藏哪了,我怎么找不到啊?”
“二蛋,哥教你一句话!”
“啥话啊?”
“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凡事不要钻牛角尖,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像!”
说罢,把最后一截热狗全都塞进了嘴里,同样在钮尔丹的身上擦了擦油腻腻的手,转身迎着朝霞负手而去。
只留下懵逼的钮尔丹在秋日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原本沙梓杰没想在布法罗过夜,但看到了传单后他改变了主意。
于是就带着钮尔丹找了一家伊利湖畔的湖景酒店,并特意要了两间二楼的房间,一间阴面一间阳面。
进了房间钮尔丹就问沙梓杰,“傻子哥,你不是说在车上眯一觉就继续上路吗?咋还在要在这住一宿呢?”
“你小子有没有同情心啊?黑人兄弟今天要游行,咱不得帮帮场子啊?”
“啊?帮场子!咋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