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的机会,不可能是单单陷害太子殿下就能结束的事情。”
“从我被顺天府带走到今天,桩桩件件都是局!”
明云昭看向了盛祈年:“你可曾有怀疑的对象?”
盛祈年说:“这一切的背后都有萧修安的手笔,只怕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明云昭沉默了一下:“这事只怕牵扯极深。”
盛祈年:“没事,就怕牵扯的不够深。”
够深,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将所有的人一网打尽。
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问:“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她记得,他其实是不怎么相信她的。
之前太子殿下中毒,他就不信她。
盛祈年一怔,随后看着她一笑:“你是我的妻子,是我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我们夫妻一体,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认真道:“当然,昭昭,我不能否认,或许刚成婚的时候,我对你的信任还没有那么深,但时至如今,这个世上我最信任的人便是你。”
“便是你让我死,我也甘之如饴。”
明云昭愣了一下,还没有感动完,听到他的话就立马立马呸了一声:“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让你死?”
盛祈年嘴角一扬:“我知道。”
“我只是想告诉我,昭昭,这个世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与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哪怕是真的有,但能说的时候我也一定会告诉你!”
明云昭嘴角一扬:“好!”
她心情十分高兴:“对了,今天我在外面遇到了盛公子了!”
盛祈年:“………”
刚说完与她之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他听到盛公子这个身份,就下意识的背脊挺直,完蛋了,还有这个他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份还没有告诉她。
怎么办?
要不要现在说?
他正想着,明云昭又道:“不过盛祈年,这个盛公子还真的是挺神秘的,虽然借住在咱们世子院,但每天早出晚归的,还真是有些奇怪。”
盛祈年:“………”
他扭过头来爬在了床榻之上,背对着明云昭:“可能是因为他是跑江湖的吧,所以,这才是每天早出晚归的忙!”
明云昭有些好奇:“那他跑江湖主要是干嘛的?”
盛祈年:“走镖的。”
“他在全国各地有许多的镖局,还有一些其它的生意,他名下还有不少大船,都是要有些武功底子才能做的。”
明云昭有些惊讶:“他那么纤瘦的一个人,还真的看不出来。”
盛祈年:“!!!”
看样子她还没有查他名下的生意,若是查过便知道便能知道这些生意在他的名下也是有的,现在怎么办?
他正想着,明云昭便站了起来:“那你先躺会,我去看看你的晚膳。”
盛祈年心不在焉:“好。”
这事真的不能隐瞒下去了,看样子得寻一个机会尽快告诉她才是,不然,哪一天被她发现了,他只怕她会不高兴!
只是,他要怎么告诉他就是盛大郎这件事情?
得好好想想才是。
只是这几天一直是在找机会,盛祈年也一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主要是这几天他的世子院里面养着伤,每天吃了睡,睡了睡,这样子的日子十分安逸,也就忘记了此事。
自然,这几天他也是没有上朝。
明砚初过来探望姐夫的时候,盛祈年已经是挨板子过后的五天了,现在已经是能下床走动了,只是坐还是不能坐着。
明砚初见状这才是放心:“娘还一直是很担心姐夫,原本也想过来看的,但想着姐夫伤的地方,就派我过来瞧瞧!”
盛祈年:“让岳母不必担心,我没事的。”
明砚初点头:“嗯。”
“对了,姐夫,大理寺那边关于夏大哥一死有了定论,你知道吗?”
盛祈年虽然这几天一直是呆在世子院,没有上朝,但京城里面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锦卫司的耳朵,他自然也知道。
“听说了,大理寺那边说是经过多方排查,基本可以确定夏元吉人自杀的。”
明砚初眸色有一瞬间的黯然失色:“我总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也不相信夏大哥真的是会自杀,他再考也未必不能高中啊!”
盛祈年看着他,说:“对了,之前你书房着火,我听你姐姐说烧了不少关于你和夏元吉他们一起谈论的天下大事,都有写了什么?”
明砚初道:“就是一些治盐论,治铁论,还有一些关于屯田的建议和想法。”
盛祈年:“夏元吉写了什么?”
明砚初:“税收论.”
“夏大哥针对税务这一块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一直是觉得朝廷的税务不应该是从普通百姓入手,应该是从那些世家大族和富商手中入手才是。”
盛祈年黑眸微敛,税收确实是朝廷一大问题,朝廷对世家大族的恩赏已经是惹得皇上不满,不少世家大族还享受着各种减免税收的政策。
皇上有心想要动这些世家大族,所以在今年科举的人才当中,也选择了一些对税收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