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穿,她脸色更烫了起来,立马裹紧了被子!!
难怪大清早感觉不对劲!
再想丰昨天晚上的的事情,她小脸通红瞪着床上的男人:“盛祈年,你!!”
盛祈年生怕惹恼了她,便撑着床坐了起来:“乖,我替你洗过了!”
不说还好,一说明云昭直接就是抬脚朝他踹了过来:“你闭嘴!!”
“快去给我拿衣服!!”
盛祈年也不敢再逗她,而且院外面还有人,再闹出来什么动静,她指不定真的是会不让他进屋,不能得寸进尺。
毕竟昨天晚上如此痛快。
盛祈年就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明云昭立马扭过头,生怕自己见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虽然,两个人早就见过彼此的身体每一处了。
但是,本想到昨天晚上,还是十分的羞涩。
很快,盛祈年就帮她挑了一身清浅蓝色的衣衫,从里衣到中衣再到外衣,十分的齐全,她接过来了衣服前查看过自己身上,确实是洗过这才是安心,也没有一丝异样的味道,于是便赶紧背对着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
直到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是扭过头来,只见盛祈年也穿上了衣裤,只是上半身还没有穿上衣衫,正盯着她看着呢!
眼神落到明云昭的身上,她脸色就通红了起来:“你看什么?”
盛祈年瞧着她这模样,有些无奈一笑,“今天有些热,你这是不是太厚了!”
明云昭果断摇头:“不热!”
“你也快些穿上。”
最起码现在不热。
盛祈年:“………”
也罢。
他不再多说什么,拿着衣服穿准备穿,倒是明云昭的目光终于是能移到了他的身上,一眼就瞧见了他身上各种各样的伤口疤痕,十分的慎人可怕。
她微怔了一下,其实不是第一次见,但每一次见,她依旧心有余悸,每一处伤,都是处在致命的地方,都是在告诉她,他真的是九死一生。
只是见一次,她的心疼甚上一次。
盛祈年穿上了里衣,就套了一件外面,正准备系上腰间的玉带,瞧着明云昭盯着他看着,有些纳闷,刚还不敢看她呢?
“看什么?”
明云昭掀开眼眸看向了他:“你身上的那些疤,现在还疼吗?”
盛祈年一怔,随后勾唇一笑:“都许久了,不疼。”
说完,系好腰间的玉带看向了她:“你害怕么?”
明云昭摇头:“不害怕。”
“就是觉得,你受好多伤。”
盛祈年坦然道:“战场之上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明云昭一怔,是啊,如果在战场之上拼功名不受伤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就是那些到战场之上去镀金的,当然,也不能到边关。
大周的边关线长,很多地方不安定,怀着那样心思的人怎么可能去那边?
盛祈年可是都在那边的边关成长起来的。
盛祈年看得出来她黑眸当中的心疼,心底十分的愉悦,想着那些疤痕确实是不大雅观:“要不,你再给我做点药,我试试能不能消掉那些疤痕?”
也免得她瞧见了会害怕,担心。
明云昭抬头:“好!”
刚好她可以加上几味药,免得春秋的时候伤口会不适。
两个人收拾好后从屋内出来,冷风正在门口来回的踱步,盛祈年一打开门就看到他这走来走去的样子,看一眼他就心烦:“大清早的,你在这干嘛呢?”
冷风:“………”
他十分认真:“司尊,这快晌午了。”
盛祈年:“!!!”
“你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他真怀疑当初的眼光,怎么选择他在身边来伺候?
冷风这才醒过神来赶紧道:“司尊,世子妃,夏士吉死了!”
盛祈年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倒是明云昭一直时半会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盛祈年的脸色,她下意识地问:“夏士吉是谁?”
冷风:“明少爷的朋友,江南其中之一的士子!”
此话一出,明云昭终于是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怎么会死的,他是怎么死的,这怎么回事?”
“砚初知道了吗?”
冷风道:“听说是自杀的,明少爷和冷炎正在那边,属下回来告诉司尊与世子妃!”
盛祈年:“你怎么不早说?”
冷风:“!!!”
我早说你们倒也早起来啊!!
盛祈年没有搭理他,扭过头握着明云昭的手:“别着急,我们现在一起过去看看,他是士子,这个案子肯定也会挪到锦卫司的!”
明云昭点头,跟着盛祈年带着冷风立马往江南士子居住的这边过来。
砚初说过,他们几个是租着一个一进的院子,靠近贡院这边,这边租的也都是各地的士子,春闱一结束就陆续有士子开始回乡。
当然大部份的人都留在京城等放榜。
前天放榜,这两天也有人陆续离开,时不时的就有三五好友聚集在这边,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