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锦卫司也未免太吓人了吧。”
“我们府上的事情,怎么也应该是报顺天府,怎么应该是报锦卫司?”
“………”
说此话之人明砚初看了一眼,是马大勇,他脸色冷了下来:“报锦卫司是我的决定,怎么,你一个奴才还有资格决定主子要报什么官?”
马大勇吓了一大跳:“少爷恕罪,小的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这狼,太吓人了!”
明砚初冷冷地道:“吓人又如何?”
“现在是我的书房被烧了,莫不是纵火之人便是你?”
马大勇赶紧道:“少爷冤枉啊,小的怎么敢?”
明砚初凌厉地道:“既是如此就闭上你的嘴,谁再敢多说一句,便当纵火之人处理。”
马大勇一时间怔在那里,显然是多有不服气。
明云昭上前了一步,淡声道:“平日里我娘与砚初仁善,对你们这些下人倒是和颜悦色了一些,如今要查纵火之事,锦卫司不过就是唤起来了狗而已,你们便敢推三阻四。”
她侧过头吩咐:“锦卫司的人记下来,这些推三阻四之人,哪怕是查清楚了之后与纵火无关,也全都一一发卖了。”
“我们明家可养不起这种刁奴。”
此话一出,一个个的顿时就吓得脸色一变,那些刚刚说话之人立马就想要求情求饶了起来,只是话还没有开口,就只见明云昭冷冷地朝他们看了过来:“再敢废话,顶撞主子,便拖到锦卫司重大五十大板之后再行发卖!”
一句话,让所有的人立马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
看着明云昭时,想着她之前还敢哄着夫人与她的父亲和离,便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敢做的,谁再敢废话,怕不是真的要挨了打还要被发卖。
此时一个个的后悔不得了。
明云昭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查!”
冷炎道:“是!”
锦卫司的那些狗立马一个个的从下人身边细细的闻过,哪怕是那些下人害怕,此时也不敢再闪躲,很快,查到了马大勇还有李大壮和顺才几个人的身上。
马大勇像是真的很怕这狼狗一样,过来的时候就瑟瑟发抖,一副不敢让狗靠近的样子,哪怕是被人按着,还是面色惨白。
李大装看着他这样子愣了一下:“大勇,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怕狗?”
顺才看了一眼:“我先来吧!”
这么一说,便主动上前让那狗细细的闻了一下。
大概是在书房这边伺候,身上多多少少粘了火油的味道,所以狗闻的十分细,跟其它的人不一样,闻的特别久,但好在最后是放开了狠。
顺才闻过之后,便是马大勇和李大壮了,马大勇排在前面,依旧恐惧不已,但这一次锦卫司的人由不得他,立马细细的闻了起来,刚一闻过来,立马嗷嗷的大叫了起来。
这一叫,直接就是把马大勇吓得跌到了地上,面色恐惧不已,那狗还上前了一步,直接就是叼起来他的手臂,吓得马大勇惨叫了一声:“啊……”
冷炎挥了挥手:“看样子,你这手上是粘染了火油的味道!”
话声一落,李大壮立马惊呼了一声:“天啊,这么说来是你纵的火?”
他这一挥手,狗手退了一步,并没有咬伤马大勇的手,但还是吓得他面色毫无血色,只是一听到了冷炎的话,立马抬起头来:“我没有。”
“我没有纵火,我没有纵火。”
“李大壮,你别胡说。”
李大壮道:“我才没有胡说。”
“不是锦卫司的人说这狗能闻出来谁身上有火油的味道谁就有可能会是纵火之人,只有你的身上有火油的味道,不是你又是谁?”
马大勇脸色一变:“刚刚狗在顺才身边也闻了许久。”
顺才道:“可狗最终没有咬起来我身上的地方,明显只是我粘染了气味而已。”
李大壮道:“没错。”
“狗可是咬了你的手臂,不是你又是谁?”
“你身上哪来的火油的味道?”
顺才也是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马大勇,道:“大勇,少爷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在这里放火烧少爷的书房?”
马大勇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放火!”
说完,他看向了明砚初:“少爷,你相信我,你相信小的,小的真的没有放火,小的真的没有在这里放火啊!”
明砚初看着他:“既然你没有放火,刚刚为何如此俱怕狗查你身上的味道?”
马大勇几乎就是急哭了,他说:“这是因为小的从小就怕狗啊!”
说完,他直接就是掀开了自己的腿,上面有清楚的两道疤痕,他道:“小的以前家里面穷,跟狗咬过吃的,当时小的正好抢了一个狗的馒头,那狗就发疯一样的朝小的咬了过来。”
“当时小的太小,没有办法逃,所以就被那狗咬住,当时就咬掉腿上的一块肉,小的疼的跑不掉,那狗就跟发疯了似的盯着小的身上咬。”
“要不是有人路过,当时小的可能就要被狗给咬死了!”
说到这里,他指着腿上的伤口说:“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