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甥媳妇的帮助下,跟她那个不要脸的爹和离了。
原还觉得失礼,和离了倒不觉得了!
包扎好后,他便起身准备离开了,知道了是谁,以后也就方便了。
……
江时宜出了江氏医馆,想着兄长向来喜欢吃烤鸭,便在旁边的酒楼买了只烤鸭带回去,转身刚离开的,就看到了从旁边明氏医馆出来的一个男人。
正是明向东。
她眼眸一冷,扭过头就想离开,跟他错开。
只是明向东明显发现了她,立马唤住了她:“站住。”
说完,大步流星的过来,看着眼前的江时宜,眼底掠过一抹惊艳和后悔之色,这个女人和离之后竟然是像枯木逢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他拧着眉头:“江氏,你一个女子,怎么在外抛头露面?”
江时宜听到这个声音时,就本能的心底透着一股莫名的自卑,那是一种常年被贬低羞辱之后落下来的后遗症,面色都跟着苍白了几分。
下意识的想要逃走,不愿意与他多说,却被明向东挡住了去路。
她有几分不安的后退两步:“你,你干什么?”
明向东盯着她那一张脸:“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何不回答?”
江时宜:“………”
她眼睛跟着都红了起来,想着父亲与兄长还有女儿的话,掌心紧握,刚准备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们不是早就和离了吗?”
“她为何要回答你的话?”
“又轮得到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江时宜一愣,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出她一头的男人,身材魁梧,看着高大威猛,她记得这个男人,刚刚去了江氏医馆。
她原来有几分害怕,以为是什么土匪流氓混混头子,但瞧陈大夫与之说话方才知道是京城的一位候爷这才安心。
他怎么在这?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也看向了明向东:“没错,我与你已经和离,我做什么事情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明向东也一下子看到了这个男人,怂了几分,可看着这男人护着江时宜的样子,再听到她的话,顿时就脸色一沉,“便是与我没有关系,那云昭呢,砚初呢,你身为他们的母亲,不应该在家中好好的眼顾他们,跑出来做什么?”
说完,又看向了眼前的郑远候,他并不认得,只觉得这个男人凶神恶煞的,他不敢对这男人多说什么,只是道:“还有,他是谁?”
“你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江时宜瞬间气得脸色涨得有些通红,“什么我与他是什么关系,他不过只是江氏医馆的一位客人罢了,你休要胡说!”
明向东看着那羞红的一红脸,冷笑道:“是吗?”
“我姑且信了你。”
“江氏,看在你为我生了一双儿女的份上,你若是现在求我,我或许还可以再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回到我明家,不过你再回到我明家,便也只能为妾。”
江时宜愣了好一会儿,气红的脸忍不住骂道:“你!”
“谁稀罕入你明家?”
“明向东,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认错了你,被你哄骗的嫁到了你明家,你滚,你给我滚!”
明向东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江氏,你好大的胆子,你才与我和离,便与其它的男人在外面私混,你还要不要脸,似你这种荡……”
话还没有说完,徒然之间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脸上,整个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瞬间疼的他惨叫了起来:“啊!!”
江时宜原被明向东骂羞辱的脸色通红,恨不得让人狠狠的暴揍他一顿,万没有想到就真的有人出手,一时半会愣在那里,心底的憋屈瞬间消散,甚至是格外的痛快。
明向东这一拳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半张脸,痛苦的哀嚎着:“啊,疼死我了!”
他看着眼前出手的男人,正是刚刚护着江时宜的男人,又害怕又愤怒的骂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是敢在京城重地殴打朝廷命官,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你……”
话还没有说完,郑远候上前了一步,一脚狠狠的踩到了他的胸口之上,用力一碾压,明向东再一次发出来惨叫之声:“啊,疼疼疼,放开我,放开我……”
下一秒,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道:“明太医,听清楚了,本候乃郑远候,你若是不想放过本候,随时可以来郑远候府找本候。”
明向东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也忘记了疼痛惨叫,“郑,郑远候??”
我的天啊,这个男人就是战功赫赫,朝廷各方几欲拉笼的对象郑远候?可他怎么会跟江时宜这个女人认识??
郑远候道:“正是本候!”
“本候随时恭候明太医来找本候的麻烦。”
明向东脸色一下子惨白,忙道:“原来,原来是郑远候。”
“下官,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候爷息怒。”
郑远候瞧着他瞬间认怂的模样,一脸厌恶的松开了他,还嫌弃地在上擦了擦脚,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侧过头看向了身后的江时宜:“江姑娘没事吧?”
江时宜回过神来赶紧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