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上,故作忧愁道,
“倒是可以一试,只不过那潇莫言生性癫狂不羁,怕是经过那日一番,再想他为大雍尽力怕是要赔上些条件……父亲可有把握说服圣人应允?”
乔延江微微眯起眼睛,不屑道,
“你以为曹诚这么多年凭什么一直坐在丞相的位子上?还不是吃准了圣人懦弱怕事又想盛名流芳的心思。为父当比他还了解圣人,只不过还不屑用那些腌臜伎俩罢了。若真到非用不可的时候,定比他曹诚拿捏的还要准!你且去联络潇莫言,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能为我所用,万事皆好商量!”
乔楚天,恭敬作揖,转身离开了劲松堂,背对着乔延江的时候,他唇角勾起了得意的弧度。
回到自己书房,乔楚天便让人快马加鞭去追北凉使团,接着暗中派人手加紧去查赵弦礼被太子藏在何处。
以乔楚天对赵弦礼的了解,四皇子必是藏在只有他知晓的地方,与其花费人力物力大张旗鼓地搜寻,还不如先找到赵弦礼。
比起满京都的疯找,不如盯紧太子,或许可以探寻到小公爷的踪迹。
此时,乔延江听闻裴侍郎在狱中与刺客奋力搏杀身负重伤,作为舅哥,理应探望,这便披上黑色裘绒大氅,深夜前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