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炭火盆最近的椅子上,不停地给她搓着后背和双臂,好让她赶紧暖和过来。
“奴家见过侯爷、老夫人……”
老夫人与乔延江相视之下,便耐着性子,听着病恹恹的柳婉婉将她想到的计策娓娓道来。
翌日辰时,宫门外。
乔楚天身着正红色朝服,同李钰公主坐在车辇之内等候入宫面圣。
“今日你莫要急着提和离之事,此事需从长计议,若是今日说了,怕是什么事情都办不成。”
李钰偏头看了一眼冷面的乔楚天,扯了嘴角道,
“今日是给小公爷求情来的,你当本宫蠢啊,今日就说和离。不过咱可有言在先,你是答应了要撮合本宫同潇莫言的,说话可要算数!”
乔楚天嗤笑了声,
“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钰蹙着眉,抿了抿嘴又问道,
“你跟我说的那番话,太子能信?”
乔楚天长吁了口气道,
“婉婉说他能信,他就一定会信,只是得由公主殿下来说更为让人信服。等会儿还有劳公主演得真切些。”
“话说回来了,要是太子信了,不就说明他心里还放不下婉婉吗?将军心里过得去?”
乔楚天脸色一沉,眼神也变得明厉起来。
“以前还会顾及他的感受,可如今,什么都不重要了!”
乔楚天不再执着跟太子的兄弟情义,毕竟什么都没有护好心上人重要,此时先要合力阻止太子迫害赵弦礼,接着就是要尽快对付曹诚。
此时,比起心中只有皇位的太子,为他与婉婉付出良多的赵弦礼更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