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帮我,你在这东宫有何用处?”
裴博雅惊恐的双脚一软,跪在了王福春脚边,语带哭腔地说道,
“娘娘饶命,妾身无能……娘娘饶命……”
王福春见她这般承不住事,翻了眼帘冷哼道,
“起来吧,方才同你说笑,即是第一件没法子,就想想第二件事吧,若是太子跨过了本宫睡到你的榻上,那就是你有法子也不愿相帮,倒真真是留不得了!”
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闻言后裴博雅才颤抖着起身,连带着声音也抖得厉害,
“妾身这就回去……好好想想……想想……”
连滚带爬出了王福春的寝宫,裴博雅眼眶带泪,回到自己屋里,再次拿出那个木匣子。
将白牡丹同柳婉婉制作的香粉分作两份,交代宫婢给两位良娣送去,
“你就说,这香粉名唤凤涎香,这茶名唤白牡丹,快去!”
裴博雅的话语间有几分绝望与疯狂,她本来还在犹豫,外祖母同母亲都叮嘱过自己莫要惹是生非,可如今这王福春关了十日,倒是想起自己来了。
这一旦被她惦记上,便就再也无法独善其身,与其被王福春折磨死,倒不如把这东宫的水搅浑,或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