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跟在二人身后,在前院角门差点撞到等在那里的乔子成。
二人随在乔楚天身后进了南厢房。
“阿瑶,以后机灵点!要不是田嬷嬷拿了香囊来找我,柳娘子还不知要跪到何时!”
乔子成点着阿瑶,她闭紧嘴巴,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可怜兮兮。
“你看,我没说怨你,就是提点一下,怎的还哭起来了?”
“姑娘是被阿瑶连累的……若不是阿瑶将沈青下重药的事情告诉少将军,她也不会挨板子,夫人们也不会为此迁怒姑娘……是阿瑶没用……呜呜……”
乔楚天一边将婉婉轻手轻脚的安置在睡榻之上,一边听着门口阿瑶的哭诉,冷厉的脸上闪过一丝郁闷,垂下温柔的目光撒在柳婉婉瓷白的脸上,
‘连个丫头都能去告你的状,无非就是因为你这罪臣之女的身份。说到底也是前太傅嫡女,就这么容易被拿捏了?即便退一万步,你也还是太子心里惦念的人……’
想到这里,乔楚天把婉婉亲手缝制的香囊从怀里拿出,在手上把玩。
香囊有两层,外层是淡蓝色丝绢绣的君子如兰的花样,内胆是透气的麻布缝制,一是易于扩香,二是防止草药刺穿外层绣品,针脚细致工整,可见用心。
乔楚天将香囊放到鼻下嗅了嗅,瞬间便有置身山间清泉之中那般清爽沁神,刚刚的怒气也不经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