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了，怎么，你不睡吗？”
说罢，他缓缓迈步朝前走去，每一步落地都掷地有声。
随着江川脚步声临近，剩下的那名灰袍老者只觉对方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脏上，呼吸变得越发困难起来。
一直到江川走到他五米范围内，他的情绪终于崩溃，颤声道：
“我...我现在就去开启锻血池，圣子，您...您稍等。”
说完他便强忍着颤抖发软的双腿急匆匆跑到锻血池边，随后掏出一枚菱形令牌按在了与之相契合的凹槽处。
随着菱形令牌的嵌入，锻血池中的血红色池水逐渐停止了沸腾，颜色也越发得鲜亮，如同一颗天然的巨大红宝石。
江川见此暗暗点头，而后指了指一旁的无头尸体对灰袍老者道：
“你先带上这家伙出去等我。”
闻言灰袍老者连忙点头，脚步踉跄地跑回来将头颅和无头尸体拖了出去。
直到跑出结界后，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刚才圣子给他的感觉简直太可怕了，他死都不想再一人独自面对圣子了。
摸了摸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灰袍老者叹息一声。
但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识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紧接着一片好似无边无际的黑雾仅用了数秒便将他的整片识海占据。
随后他低头将目光移到了无头尸体上，那空洞的双眼中毫无情感可言。
只见他缓缓收起尸体，神情木讷地自语道：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