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以为打点好知府跟市舶司就行。”
祝荣把徐安的事儿简单说了,吕章不由后背湿透,急忙道:“啊,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祝荣笑道:“你们也不必担心,我走后已经来过好几批杭州商人,你们就不会显得那么显眼儿。”
吕章又难过,又高兴,难过的是,他们不是独门生意,做起来利润可能要低很多。
高兴的是,自己不是出头鸟,倒是不怕被人眼红。
“祝员外又怎地为世子工作?”
祝荣道:“说起来也是幸运啊。”
原来当日祝荣逃至海上,方才安心。
在大海上经十余天的漂泊,终于抵达直沽码头,朱高炽早就安排好人,接他们入北平。
上次做生意时,因为对西市极为看好,所以祝荣提前预定两间铺子,如今这铺子竟然成了他们的唯一财产。
初入北平府,祝荣一无所有,除了身上细软,其余什么都没带。
朱高炽安排人带他们租房子,房子租好后,朱高炽也亲自来了。
祝荣共带出来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老婆、一个小妾、老爹老娘以及兄长一家五口,合计十一个人。
还有两个老管家,附带他们的两个儿子。
他们站在租好的院子里。这是一栋三进的小院,比他们家里那可是差太多,不过人在外已经无法计较这么多。
祝荣朝朱高炽拱手感谢。
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大的也不过十岁,小的女儿才五岁。
兄长家里的两个孩子大些,大的都有十二岁,小的不过八岁。
再加上管家的两个孩子,一大家子人,居然有七八个小孩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混吃等死。
他们齐齐朝朱高炽拱手行礼,大人说话绝不乱插嘴。
朱高炽笑着摸摸那小女孩儿的脑袋,道:“祝员外家教可真严。”
祝荣连忙赔笑:“世子爷谬赞。”
“你们初来乍到,事情很多。我叫周星月安排几个人过来帮你们处理。”
朱高炽冲周星月点点头,周星月一挥手,进来好几个小厮。
他们共带来四口箱子,全部抬进屋子里。屋子里的扫洒也只得拜托这些小厮。
朱高炽道:“你们在别处如何我管不着,但北平府里第一条就是不准虐待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