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只赤音狼也终究不是水叔的对手呀。”
水叔听到后苦笑,又摇了摇头:
“小均,你几时也学会油嘴滑舌了?这可不像方先生教的呀。”
他叹了叹,像是回忆什么似的:
“说起来,这次不但要感谢你,还要感谢你爹。我还没有还清你爹的旧恩情,又欠了他的新人情。”
“我爹?哈哈,我爹那人除了会读书教书之外,几乎手无缚鸡之力,这山上的事怎么能帮到你?倒是水叔你对我们方家帮衬得太多了。”
水叔突然扯开胸前的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软甲:
“这件’玄炎甲‘就是你爹赠送给我的。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挨赤音狼一爪子?又为什么能不惧这寒泮潭的冰寒之力?”
方均惊讶道:“‘玄炎甲’?是我爹赠给你的?还是个宝物。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种宝物?”
水叔笑了笑:“小均,你对你爹了解得还是太少了。其实说起来,我也不是很了解他。但我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
他望了小木屋一眼,又继续说道:
“就像这件‘玄炎甲’,是你爹送给我的,当时只说它可以抵御寒泮潭一带的冰寒。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的防御力同样惊人。”
“就这么一件软甲,能抵御寒泮潭散发出来的奇寒?”
“当初你爹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跟你现在一样,不敢相信。不过,当他教我如何使用‘玄炎甲’时,我就觉得的确有这个可能。”
水叔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软甲,继续说道:
“你爹将它送给我的时候,叮嘱我穿着它尽量待在炎热的地方,比如烈日下或火炉旁,说是这样做是为‘玄炎甲’注入'能量'。
“当玄炎甲的表面泛出稳定的黑色光泽之时,就表明它已经充满了能量。如果它表面的红色光泽时隐时现,那么它的'能量'距离耗尽已经不远了。”
水叔所说的这些完全超出了方均的理解范围。
方均有些目瞪口呆,吃吃地问了一句:“能……能量?”
“能量……当初我也是不懂是什么。你爹解释说可以看作一种无形之力,比如太阳、火炉有火的‘能量’,河水就具有水的‘能量’,树木具有木的‘能量’,大地具有土的‘能量’。”
“也就是说,这件‘玄炎甲’要注入的是‘火’的能量。然后你穿着它,用火的‘能量’用来对抗这一带的冰寒‘能量’?”
“不错,不愧是方先生的儿子,一点就透!”水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