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霜和胭脂就与市面上差别很大,似乎精美很多。”
“何止,叶姊你看我这胭脂,还可以伸缩呢。”
张满月把口红转出来又转进去,这吓到了叶淑容,胭脂居然是圆柱状的,还可以进出自如,她也算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这种。
“这竟是胭脂,今日我也算长见识了。满月妹妹,我是佩服你,什么都会做,能干又聪慧。”涂上胭脂的叶淑容,整个人的气色瞬间变好,说是年轻十岁也不为过。
“叶姊用的欢喜就好,等我以后开铺子了,还劳烦您过来多多支持捧场了。”
“你还要开铺子?”
叶淑容没想到张满月竟有如此野心,花一般的年纪就已经能为以后做好规划谋生了。
“是啊,你别看我一身轻松,其实家里还有三个娃娃要养,所以还要多赚钱养活他们。”
三个孩子?
叶淑容看张满月的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居然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她都三十多岁才刚怀上一个孩子。
“你才多大啊,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已经有三个孩子了?真辛苦啊。”她也能想到,处在乡村身不由己,估计是被婆家逼迫所生,在这里女人以生孩子为天经地义,多子才能多福。
“虽然不是我生的,但都是我的孩子们,不是亲生胜似亲生,我也想让他们过幸福安康的日子。”
怪不得,叶淑容松了一口气,她思想还是开放的,不会觉得小小年纪就生孩子是什么好事。她怀孕一次就知道这个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
“那就好,自己的身体还是要自己做主,不能因为传宗接代,就拼命生,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张满月赞同,每次经过妇产科,宫开几指的孕妇们嚎叫大哭,让她早就对怀孕不感冒了,她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就随遇而安了。
况且,她现在无痛得了三个孩子,说不定也是上天心疼她,不想让她受怀孕的苦。
“叶姊,你平时也要多注意运动,经常走走,不能长时间坐着不动或者躺着,这样生产的时候会没力气,要养成散步的习惯,对身体好些。”
叶淑容记下了,她确实很久没散步了,总是犯困。既然张满月帮助了她这么多,还不忘叮嘱她注意事项,她自然也不会亏待她。丫鬟见夫人示意,捧出一个精美的玉匣,里面放着五十两白银。
“满月妹妹,这些你就收下,算是我的小小心意。”
张满月估算过,菜谱加上她的化妆品实际并不贵,而且她也喜欢叶淑容,不想多收那么多钱,就随便取了十几两。
“这就够了,叶姊你给的太多了。”
刚刚才从美食汇拿到了几千两,她现在有些阔气在身上的。
见张满月执意不要,叶淑容就没再推让,而是从手腕褪下和田玉镯,戴到张满月手上。
“那这个你就收下,就当是我给你的礼物,可不能再不要了。”
这玉镯成色质地,都看出不凡的价值,怎么也是个古董,加之叶淑容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拒绝,就收下了。她也呆的够久了,就告辞离开。
张满月前脚刚走,后脚李彪就被家丁抬着进来了。
叶淑容对这个扶不上墙的弟弟很苦恼,之前她为了纪念死去的母亲,便改姓为叶,所以两人姓氏不同,但这个弟弟天天在外面惹事吹嘘,以至于谁都知道他是县长的小舅子。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天天嚣张跋扈,怎么现在都躺上了?”
她只记得弟弟前段时间说害了眼病,现在竟直接看不见了。
“阿姐,你快救救我,都是被一个小贱人害的,你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我的眼睛一天比一天严重,还有我的伙计李三,他也和我一样看不见了。”
李彪鬼哭狼嚎,他一睁眼就是白茫茫的一片,人影都摸不着,那他还怎么做布料生意。
“你没去医馆看看吗?”
“怎么能没去,可那些老匹夫全说没法治,让我另请高明,阿姐,你去找县长,他门路多,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当瞎子啊。”
“那你所说的害你之人是谁,家住何方?你是不是又去招惹人家了?如果招惹人家,吃些苦头也不是坏事。”
叶淑容了解弟弟,一般没人会主动害他,一定是他做了什么出格之事,派出去的丫鬟告诉她,李彪经常在布庄仗势欺人。
“阿姐,不管怎么说,也得救我啊,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李彪急了,他到处用手摸索,想摸到姐姐,却没有摸到。
“你先找大夫开些药,我最近认识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小娘子,她过段时间会来帮我再调理身体,那时我让她也顺便帮你看看眼睛。”
不让他吃点苦头不长记性,县长的名声不是他为虎作伥的理由,她不想让丈夫和弟弟牵扯过深,安安分分地呆着才安稳。
不过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安排了间客房让李彪暂且住着,还请了名医先帮他治疗,就算不能恢复视力,也要把眼周溃烂的部位给遮住,她看的直犯恶心。
“夫人,这病实在复杂,恕老夫无能为力。”
所有来治病的无一不这样说,搞得李彪躺在床上还破口大骂:“都是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