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村长眉头皱成了黑线,两个人偷情也就算了,还跑到别人家的床上干那龌龊事,真是没脸没皮。他把村民都撵了出去,自己也走了出去,这么丢人的玩意,他都不好意思看。
麻子被烛光刺了眼,他恢复了清醒,才发觉自己身下的不是小寡妇,而是王春花。他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臭贱人,怎么是你?”
王春花的药劲过去,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羞愧地无地自容,她急忙找了被子盖住自己,久久不敢相信。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和死麻子干那种害天理的事,一定是那个小寡妇搞得鬼......
两人在村民看戏和轻蔑的目光中走了出来,张满月大惊小怪开口:“天哪,你们怎么从我屋子里出来了?”
王春花听到这句话,发了疯一样冲上来拽住她,厉声质问:“是不是你这个小贱人干的?就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小寡妇。”张满月被拽的有些喘不过气,她扯着王春花的头发,将她拖开。“你们俩到我家偷情,现在反倒赖我了?”
“都怪你这个下三滥的小贱人。”王春花面露狠光,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张满月。
黄鼠狼果然露出了马脚,张满月继续激她:“我说王姐,你自己和别人偷腥还不敢承认,谁没看见你们俩光着躺在床上啊?”
“你用了什么手段,我明明都计划好了,应该是你这个贱人躺在床上的,为什么突然是我了,一定是你搞得鬼,我要扒了你的皮!”
王春花的泼妇样展露无遗,张满月看她自爆底细,立马换了一副受害者模样:“村长和大家都听到了吗,我之前还纳闷她怎么来我家呢,原来是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
麻子见状直接撇开关系:“全都是这老贱人的主意,我是被下药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目光还一直猥琐地盯着张满月。
张满月虽然名声不好,但王春花和麻子的名声更差,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小声议论着。
“我看这老寡妇就不老实,正大光明偷男人。”
“你没听她说吗,应该是老高家的在里面,这不就是说她设计好的圈套被自己咬了吗?”
“一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败坏风气,不要俩的东西就应该拉去沉塘。”
......
风向一边倒,可想而知,如果刚刚里面的是张满月,那绝对会被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村长,我记得村规上说,若是偷腥或败坏风气者,给予沉塘或驱逐的处理,这两人你说怎么办?”
两个祸害,必须直接割除,不然她还要浪费时间对付。
村长深思,是有这个村规没错,但他都念着邻里乡亲,很少会动用这么严重的刑罚。“她们两个偷腥不说,还企图加害我,今日如果没有个说法,明天我就去报官。”言下之意,必须狠狠处罚这两人。
报官在农村简直就是大忌,只有穷凶极恶之徒才会到公堂之上,所以一听到报官,王春花和麻子脸都青了。
村长也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发展,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王春花和麻子,然后做出决策:“你们两个败坏民风,还企图陷害别人,就驱逐出村,另寻他处吧。”
一听到这,王春花怒了:“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没错,都是这个小贱人,要驱逐也是驱逐她。”
“难道你是想被沉塘还是被送到官府去?驱逐出去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品行这么恶劣,雨花村容不下这两尊大佛,村长把她赶出去也是给了她脸皮。
麻子恶狠狠盯着王春花,都是这个老寡妇害的,他靠近她然后用手勒住她的脖子:“全是你这个贱人怂恿我,我掐死你。”王春花被掐的猪脸通红,想要掰开麻子的手,奈何力量悬殊根本使不上力。
村长赶紧帮着分开两人,他可不想闹出命案,不然又是一个新摊子。
麻子的老母亲看麻子久久未归,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就闻着风声过来,就看到儿子掐着王春花这一幕。“儿啊,你在干什么?快住手。”
看到老娘麻子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他连忙朝她哭诉:“娘啊你来的正好,孩儿我要被赶出村子了,你快救救我,都是这个贱人干的,和我没关系。”
王春花才缓过来气,她刚刚差点就归西了。麻子老母走向村长,向他求证:“小林啊,我儿说的是真的吗?”
麻子老母在村里也算极其年长的一辈了,所以唤着村长的乳名。村长对她还是很敬重,毕恭毕敬说:“大娘,您不知道您儿子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赶出村子都算轻了。
他和这王春花想毁了老高家的小娘子清白,结果两人倒是自己在那里丢人现眼,真是我们雨花村的耻辱啊。”
麻子四处张望,张满月他赖不上,只能……“是王春花这老寡妇,她勾搭我,还给我下药,老娘我是无辜的,你快求求村长不要赶我。”
王春花知道麻子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反而把所有错赖到自己身上,她高声大喊:“明明是你自己看上了老高家的小寡妇,我帮你你还赖我了是吧,你个老光棍活该娶不到老婆。”
张满月静静看着两人发疯,狗咬狗的戏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