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蔚文在铺床,两个枕头,一双被子,动作轻柔,语气娇羞的说道:
“被子是新的,我爸妈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将就一晚吧。”
“昂,那个……”
向北尴尬的面红耳赤,可刚要说什么,刘蔚文突然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门口,示意农村老宅不隔音。
刘蔚文纤纤玉指捋着秀发,将扎好的头发散开,还晃了晃头,脸红的走到镜子前背对向北。
下一秒,她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露出洁白的皮肤与胸衣。
向北顿时面红耳赤,赶忙转身背对,不敢再多看一眼。
刘蔚文反而很大方,没有任何扭捏的情绪,坐在床边退下裤子,然后钻入被窝里,打着哈欠说道:
“你也快点上床睡觉吧。”
甚至向北都能感受到,门外刘家父母正在趴墙根。
真是骑虎难下啊!
孤男寡女的,这也太难为情了。
“记得把灯关上。”
刘蔚文的声音愈发娇羞,让向北喉咙都有些干涩。
“昂”
下意识关灯,屋内一片漆黑,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如坐针毡,却没有躺下。
哪知道,刘蔚文突然开始演戏,千娇百媚的口吻说道:
“你干什么,这么晚不睡觉,你还想那个,讨厌,啊~别闹,我爸妈能听见!”
听见这番让人想入非非的独白,向北脸色涨红,不可思议的看着自说自话的刘蔚文。
“你……”
刘蔚文再次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指了指外面后,继续说道:
“你别闹了,求你了好不好,啊,嗯,嗯……”
向北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稀碎的声音,是刘家父母离开了。
向北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哪知道刘蔚文突然靠近,从后面一把抱住向北,轻声细语道:
“是我爸妈的意思,他们说,想要留住你的心,可以未婚先孕。”
“昂,别闹,我们是演戏,是假的。”
刘蔚文吐气如兰道:
“要不,假戏真做吧,我自愿的。”
说着就按着向北躺下,刘蔚文直接躺在他的怀里。
“你不主动,那我就主动了。”
“别闹!”
还好向北定力够强,一把将刘蔚文推开,差点让她摔到地上。
刘蔚文有些生气,她都已经做到这般,向北还是不为所动,作为女人,不生气是假的。
“不是男人!”
刘蔚文背对向北躺下,不再说话,但能听见她小声抽泣。
向北心情很烦躁,加上生理反应,心痒难耐,为了不擦枪走火,他起床说道:
“你睡吧,我出去逛逛。”
现在向北急需心平气和,毕竟是男人,被居然这么勾搭,哪怕是假的都有可能假戏真做。
向北走出刘家,站在村口,仰头看着满天繁星,他突然非常想念夏小雨。
自从夏小雨离开后,至今鸟无音信,说是不思念都是假的。
虽然刘蔚文很漂亮,人也够聪明,但是和夏小雨相比,刘蔚文还是不入流。
为了能和夏小雨修成正果,向北需要平心静气,抛开一切杂念,绝对不能做出对不起夏小雨的事。
“打坐练功。”
坐在村子里的大槐树下,盘腿打坐,大小周天修炼真炁。
这一练就是一夜。
次日天亮。
农村人起床都很早,特别是老人,早起就准备干农活,有人发现向北,也知道是老刘家的有钱女婿。
“起的这么早。”
向北睁开眼睛,和村民客气礼貌的寒暄几句,简单活动身体,回到老刘家。
刘家老两口早早就起床了,正在收拾东西,毕竟今天要去县里看房子,从今以后就从农村进城,这一夜都没怎么睡。
“咦?”
“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刘家父母看见向北,都是有些发懵。
“啊,我习惯早起晨练,习惯了。”
“昂,这样啊。”
刘家父母热情的给向北打水洗脸,又把迷迷糊糊的刘蔚文给喊了起来。
刘家一家四口吃早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幸好今天又事,举家要搬进县城。
大约上午8点多。
向北开着车,在这刘家三口来到县城。
刘蔚文给父母买的房子,是一栋下去楼下的一楼,属于住宅门市,除了能住,还能开个小超市,父母辛苦一辈子,有个超市营生,二老也能有个收入,起码吃喝不愁。
看房一切如常,买房过户,父母坚持,要把房子房主,写上弟弟的名字,刘蔚文拗不过,可能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吧。
对于现在拥有千万身价的刘蔚文来讲,小县城一栋30万的房产,简直是不值一提。
就在下午,一切过户手续都办完之后,刘蔚文不成器的弟弟终于露面。
刘文成是个刚刚不如社会的年轻人,头发流里流气,身边还跟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女,年龄大约也就刚刚成年。
“就这栋房子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