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张升的思索，
他感觉自己或许可以打造一个‘马甲’。
拥有天赋-【无限制肉体】的他，完全可以在保证自身不受污染的情况下，接纳孽的属性体系。
更何况他拥有‘醇红血颅’，要是认真来算的话，也算是拥有了旧王的某些特殊权柄，可以赋予信徒【王座虚影】。
上一任颅主诺德比斯已经证明了「癫属性」的上限最低便是【伪王】。
如果再给他一段时间安稳积累，或许这就是一条直至旧王的晋阶之路。
张升此时面露沉思，虽然自己可以依靠旧日气息来掩饰自己的身份。
但是一旦真要动手，自己使用的能力与体系都来自「人类」，这也会导致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张升抬头望向希薇儿，那灼热的目光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你看我干什么?”
“我想问问，在旧海这片区域哪种体系最具备权威性?”
此言一出，希薇儿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向张升，语气中略带怜悯的说道：“自然是旧海里具有唯一掌控权的大衮教堂的体系啊。”
“那如果我想要掌握这个体系，具体该怎么做?”张升认真问道。
希薇儿皱眉：“以一个人类的肉体，想掌控孽的晋阶体系.......你是想孽化？”
“我有我的办法，你只管说就可以。”
希薇儿沉吟片刻，随即说道：“你体内没有深潜者的血统，想要掌握大衮体系非常困难。
要是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抵达任意一处城后，便可以去找驻扎当地的大衮教堂底层组织。
他们会接引你成为最底层的普通信徒，再经过几个月甚至几年。
当你的虔诚达到某些标准时，肉体与意识便会开始‘深入孽化’，这个过程也被大衮教堂人员称之为【深海的呼唤】。
张升皱眉。
这种方法太过繁冗，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操作.......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真的去信仰这个大衮教堂（大衮教会）。
想到这两点后，这个方案便直接被张升给‘Pass’掉。
“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嗯......能在短期便可以掌握的晋阶体系?”
“当然有，否则教会怎么进行繁衍壮大?”
希薇儿目光略显怪异的看向他：“你难道不知道旧物的作用吗？”
“旧物?”张升疑惑：“旧物不是人类用来破壁的物品吗?”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连这种基础的东西都不清楚?”
希薇儿没好气的嘟囔一嘴，但下一秒还是选择为张升解释道：
“教会体系，按照正常发展太慢，所以族群或者个体有条件的，都会购买‘旧物’来用以辅助修行。
首先，你要了解下旧物的来源与作用。
旧物最初始的状态就是汇聚了大量旧物质的物品，这个状态下的‘旧物’并不会拥有特殊功能。
因此，这个时期的旧物也被称之为「旧物胚胎」。
当随着历代持有者对其长时间进行灵魂滋养，旧物胚胎便逐渐产生了特有的固化属性。
伴随着岁月流逝、持有者滋养......等等一系列的因素，旧物也会逐渐提升品质。
所以旧物的价值有高有底，甚至有部分人因擅长培育‘旧物’，所以被称之为【收藏家】。”
“那‘旧物’又该如何对修行体系产生帮助?”
“我马上就要说了，你急什么?”
希薇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见张升摆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又不好意思再去计较。
“接下来就是你最关注的，如何借助旧物快速入门晋阶体系。
旧物内存有的旧物质，可以帮你这种人更好的完成【洗涤（引导）】。
而旧物的品质高低，也能影响洗涤的程度与效果。
第一次洗涤最为重要，就如同你在白纸上作画一般，随着洗涤次数的增加，留给你的进步空间将会越来越少。”
“那不同的旧物，影响最终产出的效果吗？”
“你的意思是......不同属性的旧物，会不会让你更契合对应属性的教会体系?”
“嗯。”
“当然。就好比在旧海这片区域里，多数用的都是具备【深海】属性的旧物来进行的洗涤。”
“你有深海属性的旧物吗？”张升直接道。
“我没有，但是我家族里应该有。”
希薇儿刚说完，便想到先前轮船侍者对雾鸦家族的态度，随即迟疑的补充一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好的，请继续讲吧。”
希薇儿轻轻点头，继续说道：“你要是想要进入大衮教会的话，在准备「洗涤」时，最好是拥有一本《大衮教义》。
这有助于你能更好的感知到‘深潜’的含义，从而成功走上大衮教会的教会体系。
到时候我可以为你辅助引导，当你感知到体系的‘回应’后，你的身体必然会出现与教会相对于的细微异变。
这点也是你最需要考虑的，毕竟你应该还想回到人类那边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