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
那表情,看着像恨不得扇她一个大比兜。
现在亮出身份,岂不是找死?
沈千收回取口罩的手,拿起自己兜里的纸巾,摁在傅屿舟的裤子打湿的地方,想去吸干水分。
她小声地说了几句“”对不起”,不停地按压着他的大腿处,心慌手乱间,不小心碰到了他某个特殊的位置。
沈千赶忙缩回了手,羞得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傅屿舟嘴角却扯出一丝笑意,颇有些玩味的样子。
变态,真的好变态。
还要继续撩吗?感觉他性取向不太正常的样子!
傅屿舟也是不拘小节之人,认真听着台上的发言,时不时地做着记录,并未被裤子打湿一事分散注意力。
此事翻篇。
小梁总嘱咐了,一定要拍完会后的大合照才能离开。
所以,即便台上的演讲充斥着专业术语,如同天书,但哪怕是熬,她也要熬到最后。
不一会儿,睡意就袭来,又不敢公然趴在桌上睡,靠着座位,头左摇右晃地打起瞌睡来。
睡眼朦胧中,她也控制着自己不能把头摔到傅屿舟那边去。所以,好几次,都是右手边的大哥把头给她推了回来,并语重心长地说:
“小梁啊,长点心吧,小心你爸看到削你。”
最后一次醒来,确是在傅屿舟的肩头——这不可能啊。
沈千惊得弹起了脑袋。
峰会已经结束,众人去台上,一起拍了大合照,互相商业互吹一番,便纷纷散去。
沈千今天算是来了个寂寞,怏怏不乐地回之前小梁总订的房间——她的衣服、包包都还在那儿。
会议厅和酒店都在庄园内,几分钟便到了。
进了电梯,门正要合上,一只笔直颀长的男人腿却插了进来。
傅屿舟!
今天净得罪他了,还是不让他知道自己是谁的好。
见他进来并未按其他楼层,沈千故意粗着嗓子问:“你也去12楼?”
傅屿舟一只脚跟抵着电梯壁,双手插兜,另一只腿略微弯曲朝前伸着,唇角短暂地勾起笑意,说:
“旭风兄,借你房间一用,我吹个裤裆。”
沈千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肩,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哦”。
她真的没心思顾傅屿舟的事了,因为此时此刻,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脱裤子小便。
她早就有尿意了,奈何之前换这裤子的时候,太过宽大,又因为是定做没有腰带,便找酒店的人把裤腰缝紧了。
没有剪刀,根本拆不开。
疾步走到门口,刷了房卡,门开后,直奔卫生间。
傅屿舟也进到卫生间。
沈千惊愕道:“你干嘛啊?我要上厕所呢。”
傅屿舟嘴角噙着坏笑,“那么娘炮干嘛,都是男人,你撒你的尿,我吹我的裤子。”
嗯,真的够变态的。
没办法,沈千只得用小软手按着他的腹肌处,将他往卫生间外推。
然后飞速地关上门。
结果,发现卫生间没有可以拆开裤腰缝线的工具。
用手扯也扯不掉。
沈千把门打开一条缝,生怕他又进来,只探出个小脑袋,讨好地说:
“帮我拿一下包包里的小剪刀好吗?”
她包包里随时备着一把小剪刀,无聊的时候,用来修剪分叉的头发丝儿。
片刻,傅屿舟递过来她的小剪刀。
关门。拆线。脱裤子。释放。
沈千发誓再也不憋尿了!!!
出了卫生间,裤子太肥大,沈千只能捏抓着裤腰两侧,才能让它不滑落下来。
“我好了,你快去吹裤子吧,吹了我要洗澡。”
今天做了这么些丢脸的事,她也没心情想撩人的事情了,只想快点支走傅屿舟。
傅屿舟本来双腿交叠,仰坐在沙发上,见沈千出来,起身踱步至她面前几厘米的距离。抬手扯掉她的口罩,取下她的棒球帽。
甜媚动人的小脸跃然眼前,额发被帽子压得有些乱,看着却更加幼态可亲。
沈千想抬手捂脸,奈何手又不能离开裤腰。只本能地转过身去。
傅屿舟似乎没有丝毫惊讶,一把揽过住她的细腰,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抵着耳后,用充满磁性的低声说:
“怕什么,我能吃了你?”
说罢,又掰着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上下扫视了她一圈,视线在她的裤裆处停顿了几秒。
他阴沉着脸说:“脏了,去洗澡吧。”
切,自己尿个尿就脏了?显得他不小便似的!
德性。
不过既然他没生她的气,反正自己也要洗澡,便乖巧地去了卫生间。
一阵冲洗,吹头发,穿好内衣、浴袍,出了卫生间。
没想到他还在。
傅屿舟抓起沙发上她换下来的红裙,走到她面前。
褪去她的浴袍,纤细又饱满的玉体骤然而出。
他顿了几秒,将红裙替她套上,又走到背后,替她拉上拉链。
“唰”地一声,拉链上到后脖颈,如同过电一般,沈千从脖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