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越的父亲,对妻子是一心一意,两人青梅竹马,相爱至极,要不是君祁横插一脚,资家也不会落得这样的地步。
资越回过神,他不愿意做官,确实是一个问题。他现在不能为云袖做出妥协。
他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了,再没有确定未来的情况下,就只顾着追求云袖,却忘了自己的情况。
他不该如此的。
云游见他这副样子,心里也有了些猜测,资越不愿意做官,谁都不能勉强。
其实这事儿,也没有这么难。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我母亲虽然难办了些,但也不是油盐不进,只要二妹妹喜欢,都不是什么难事。”
“我云家也不是爱慕虚荣的人。”
他和资观远相交多年,对他说不上一清二楚,但也算是七七八八,他的为人,他还是很信得过的。
资越没有吭声,他现在,觉得有些惭愧。
不过,既然云游都这么说了,他又岂能轻易放弃。
“那你跟我说说,怎么才能打动你二妹妹?”资越乘胜追击。
云游愣住了,这变脸也太快了些吧?刚才还见他一副惭愧的样子,这么快又来问怎么打动他二妹妹,资观远,你可不得了啊!
“资观远,你要我怎么说你,你这……”
“得了,我帮你打探打探行了吧。”云游无奈。
待资越走后,云游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什么时候成了资越的爪牙了,而且还是帮着他去打听自己亲妹妹的心思。
他一天操心的事可真够多的。
不过眼前,他觉得不光是婵婵,就连绵绵,也很不对劲,那个梁颂一天天跑上门,那意思还不够明显的。
方才还有人说,那个梁颂还差点跑到后院那边去,一个劲儿的追着绵绵,像一块狗皮膏药似的。
当然,他之所以知道这些,那是他叫人盯着梁颂那家伙。他早就察觉到他没安什么好心,果然是这样啊。
……
梁颂回到家,直接拜见了自己的母亲。
问起那胡怜的事,才知道胡家确实登门拜访过,只不过母亲丝毫没有松口。
他的事,母亲也提起过好多次,只不过他性子拗得很,一直没有答应过。为了不得罪人,所以他母亲也没有再替他谋划过这件事。
梁颂问起这件事,他母亲钱氏就觉得不太对劲儿。
之前又听嬷嬷提起今日绩阳侯府的事,太子殿下她是知道的,自家儿子一向跟他走得近,维护他也不足为奇,只是这云郡主……
她儿子是什么人,她怎么会不清楚,不是个多管闲事的,更不会随便为难一个姑娘。
莫非是对云郡主……
“颂儿,你是不是喜欢那云郡主,要是喜欢,我明日就去云家说亲去!”要是颂儿真喜欢那云郡主,那可就太好了,她的心事总算是有交代了。
对于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反应,梁颂真是无奈。这也怪他,别人家的儿子像他这个岁数,怕是已经让二老抱上孙子了。
“母亲,你说到哪里去了,这八字还没有一撇,你着什么急。”
钱氏眼睛一亮,他承认了!自己的儿子竟然承认了!
“那是怎么个情况,你快给我说说。”钱氏拉着梁颂,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梁颂这如何说起,只能是不断敷衍带过。
“母亲,我自己的事,你就别着急了。”早知道就不说漏嘴了。
“我着急,要是等你着急,我得等到猴年马月呀!”
说完,钱氏还不停的给梁颂支招,要他如何如何追求云柔,才能得到云柔的芳心。
看来当初父亲追求她的时候,没少费功夫。
而胡家人得知胡怜在绩阳侯府的事,对这个梁颂恨得牙痒痒。
他们好心好意,要和梁家结亲,梁颂竟然这么不给他们面子。
之前那个钱氏也是,一再不给准话,显然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于是,胡怜受委屈的事,很快就传进了胡妃的耳朵里。
胡妃去御书房找君祁的时候,脸上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不过她很擅长怎么告状,虽然看起来不高兴,但恰好能拿捏君祁,让他心疼自己。
“陛下。”胡妃娇滴滴的扑到君祁身边,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君祁给他撑腰。
君祁也十分耐烦的放下手里的奏折,将胡妃揽入自己怀里。
“爱妃,怎么了,可是有人给你委屈受了?”
自先皇后去世之后,君祁再也没有立过皇后,所以在这宫里,谁得宠,那就说得上话,而如今这宫里,显然是胡妃的天下。
“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胡妃哭诉道。
“陛下,我家妹妹昨日到受承明公主邀请,到绩阳侯府做客,没想到被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