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自己完全没关系的事都要管上一管，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原来，也是一条崇洋媚外的舔狗而已。小燕找你这么一个孬种男人做老公，真是让我这个做姑姑的寒心。”方婷无情讽刺道。
方小燕听得如芒在背。大姑确实是她崇拜的一个人，可她崇拜的是大姑的那股子闯劲，至于她这般对孙文，方小燕自然是心中怨怒。
“当你足够强了，别人对你的害怕，会转变为合作。如果你还不够强，那么招来的只是孤立和打压。当然，你的理念我是很欣赏的，可是操作起来很白痴。”
“哼，被你欣赏，真是一种耻辱。”方婷冷哼道。
“您现在的九歌科技，搞不成低不就，所有研究项目，都搞得四不像。继续研究下去，资金、人才、技术都不足以支撑，必败无疑。若是像其他科技公司，在人家的基础构架上搞自己的产品，您也无法在短期内做出有竞争优势的东西。”孙文道。
方婷脸色更加阴沉，脸上的粉感觉都能刮下来了，“你是说我的九歌可以一无是处？”
“也不是。九歌科技的理念还是很吸粉的。至于说赚钱嘛，那就真是一无是处。”孙文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