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王冠小说>其他类型>爱,升起在达赉湖畔> 第10章母亲和父亲结束了牛棚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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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母亲和父亲结束了牛棚里的生活(2 / 4)

么会得罪他?……”

梁春花递给他一块手把肉。

“阿哥,黄英不让她钻被窝,他是拿我俩出气。”

他吃着肉,喝着酒,眼珠在左红的脸上转来转去。

“阿哥,你喝酒啊!盯住我看啥?”

他喝下去一口酒,拿起旱獭肉吃着,眼珠又在梁春花的脸上转来转去。

“我总觉得你俩今天不对劲,像是狼要吃了你俩似的,你俩有什么害怕的?有阿哥在,咱们喝酒!”

她俩放了心。

“阿哥,我……”

左红抓住他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阿妹!阿妹!你咋了?你说呀。”

他摇晃着她的手问。

左红的泪水哗哗地掉落下来,哭得她像是天塌下来一样。他倏地站起来,拍着胸脯说:

“阿妹,你不要害怕,天塌下来自有长的撑住!”

左红停止了哭泣,她握着他的手握出了汗。

“阿哥,出大事了,公安局要把我和春花抓起来。”

“把你俩抓起来,你俩犯什么罪了?”

马圈里的马拽马槽子的响声越来越大。

“阿妹,马我没喂呢。”

他走进马圈里。左红破啼为笑。

“左红,我真佩服你!你说哭就哭,你说笑就笑,你不当演员白瞎了。”

左红给梁春花和自己倒了半碗酒。

“春花,咱俩喝点酒压压惊。”

她俩喝进半碗酒,脸都红扑扑的。

“春花,吓死我了,你还有心开玩笑。”

“阿妹,你俩都喝酒了?你俩犯了什么罪?”

吴邪端起酒碗喝了口酒。

“还不是耗子药的事。”

“左红,姚侗没有药死?他药死了,也查不到你俩的头上,那是食物中毒,一个黑类,谁去管那事。”

“阿哥,不是的,我给岫蓉的饭里下了耗子药,文大头和阿古把她抢救过来了;文大头把岫蓉吐出来的耗子药送到公安局去了。”

吴邪惊得咋舌,惶恐不安地看着她俩。

“你给岫蓉的饭里下了药?你为什么要给她下药呢?她是一个女人,还有一个三岁的孩子;你真狠心!你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想害死她呢?我要是知道你去药死她,我不会给你耗子药的!”

他愤怒地说道。

“阿哥,公安局要来调查,把我和春花抓到牢里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坐几天牢吗?大不了把孩子做掉,省得坐牢麻烦!”

左红站起来,拉着梁春花的手说道:

“春花,走!把小冤家打掉了!”

吴邪抱住左红的肩膀。

“阿妹,你消消气,你坐下。”

吴邪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喝掉。他说道:

“公安局来调查的时候,就说是我给饭里下的药!我替你俩扛着!”

左红和梁春相视而笑。

进入三九天,大雪纷飞,把门埋没了,母亲打不开门,她端着盆子站在窗前,把雪盛在盆里,在燃烧的马粪堆里融化掉雪,她把雪水烧成开水。

“园原,妈妈不能出去打水了,你尝尝雪水好喝吗?”

我喝着碗里的水,望着她;她看到我没有嫌弃雪水的样子,开心的不得了。

“园原,老天有眼,不会饿死,渴死咱娘俩的,你说是不是?”

她把雪水倒进白色的塑料壶里。

“园原,这壶水够咱娘俩喝几天了。”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忧伤和痛苦。

大雪把库房几乎都淹没了,到了夜晚露风的石头墙和窗户被埋在雪里,挡住了凛冽的寒风,每天晚上寒风卷起雪花扑窗而来,母亲和我都把被子蒙住头,经受着雪花和四壁吹进的寒风的肆虐,像是裹着被子睡在雪地里,刺骨的寒风让我瑟瑟发抖,每到夜晚妈妈都把我抱在怀里,给我唱着她童年的歌谣,我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在她的歌谣里睡着了。到了早晨,被子上撒满了雪花,像一层棉被一样覆盖在被子上;母亲抖落着被子上的雪花,她手指手雪被说:

“园原,你昨天晚上不冷吧?你看雪都可怜咱娘俩,它给咱娘俩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她穿上衣服打扫雪花,把雪花放在盆里化成雪水,把雪水倒在壶里。

“园原,你起来吧!妈妈给你烧好了开水,你洗脸吧。”

母亲和我一边烤火,一边吃饭,虽然屋里嘎嘎的冷,刚热好的馒头瞬间冻得冰凉梆硬,她啃着馒头就着咸菜却吃得很香。

“园原,不要怕凉,你吃吧,咱娘俩有馒头吃,草原上的野兔到哪里去找食物吃?它们在这大风雪天很难找到食物的。”

母亲啃着馒头,发出咯嘣咯嘣地响声,像是嚼着糖块一样的东西,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快乐的感觉。

“妈妈,我想爸爸了,爸爸什么时候来看咱俩呢?”

“过几天,再过几天,你爸爸就来看咱俩了。”

她说完,脸扭向一边,望着白雪覆盖的窗口,她伤佛是在那里听到了父亲的消息,等待着他的到来。

“妈妈,我知道了,爸爸快要来啦。”

“园原乖,那咱俩就等着爸爸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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