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走上沙滩,姚侗把衣服铺在沙滩上,他俩开始做那事。”
吴邪像狮子一样暴跳如雷。
“姚侗这个畜牲!他勾引阿古!他破坏我的家庭!他给我戴绿帽子!他出监狱了,我也要杀了他,不杀死他我死不瞑目!”
邢一伟说完这些话,他看了看姜树枝和于福田;他俩以欣赏和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吴邪喝醉醺醺的,他回到家里,看到阿古不在家,他走进了母亲家。
“吴大哥来了!坐吧!”
母亲倒杯茶水递给他。
“我不喝你家的水!你家的水是马尿。”
黄英、宋玉珠、马淑兰斜眼看着他。
“吴邪!你得尊重岫蓉。”
“他妈的!我干嘛要尊重她?姚侗那个牲口养的强奸了阿古。”
“吴邪!姚工长强奸我?你胡说八道!没有影的事情,你也能编岀来,你才是牲口养的!”
阿古像狼一样凶恶。
“你看到姚工长强奸我?你说说,是哪天哪时哪刻?你今天不说明白,我弄死你!”
阿古抓住他的脖领子;他猛地挣脱岀来。
“姚侗没有强奸你!你和他通奸!”
他也像狼一样凶恶了。
“姚侗给你写情书,你俩到湖水里洗澡,在沙滩上干那事,都让人家看到了,你敢抵赖?”
阿古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拎起来,摔到门上。
“他妈的!阿古,你没有这事,你怕啥!”
“吴邪,你说人家看到我和姚工长在湖水里洗澡,他是谁?我和他对质。”
“他妈的!你做的事不敢承认!”
他吐出了一口酒气,满屋弥漫着酒味。我吓得在母亲怀里哭了。
“吴邪!你吓着孩子了,咱俩走!找那个人对质去!”
阿古又拎起他的脖领子;他甩掉她的手。
“你承认姚侗强奸你,我亲眼看到了,我去了公安局,写了证明材料,签字盖章了。”
“吴邪,你无耻到家了!……”
阿古气得浑身发抖,他转身拿起菜刀,向他砍去,黄英和宋玉珠抱住了她。
“公安局把姚侗送进监狱了,你们在家里等待他判刑的消息吧!”
他说完,一脚踹开门,扬长而去。阿古气得捂住胸口,吐出了鲜血,母亲给她擦掉嘴边的血液。
“岫蓉!岫蓉!我对不起你!我找了一个牲口丈夫,他害了姚工长、害了你们家;我是作孽啊!”
她双手捶胸,嚎啕大哭起来。
“姚工长进了监狱,吴邪把他的一生都给毁了,这是吴邪作的孽,我还有脸活在这世上吗?不如跳到湖水里淹死!”
阿古哭得撕心裂肺;母亲给她擦眼泪。
“阿古,阿古!你别哭了,你冷静冷静!”
“淑兰,姚工长进了监狱,我能冷静下来吗?”
“姚工长不能判刑!”
马淑兰的一句话,阿古停止了哭泣。
“淑兰,你有什么好办法?”
“阿古呀,你是气糊涂了!你也是初中生,吴邪证明姚工长强奸你,你可以到公安局去作证,让公安人员鉴别诬告信的笔体是你的笔体吗?事实就会真相大白了。姚工长是被人诬告的,他就能从监狱里放出来的。”
她转悲为喜,她从炕上跳下来,抓住马淑兰的手说:
“淑兰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现在去街里,把姚工长救出来!”
“阿古,今天没有去街里的车。”
“英子,我不坐汽车,我到巴特尔家借一匹马;我骑马去!”
“英子,阿古现在骑马到街里,不会走到半夜吧?”
“岫蓉,看把你担心的!阿古骑马快,她太阳不落山的时候,就到街里了。”
她说完,开心地笑了。
阿古骑上巴特尔的白马,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街里,大街上的人都望着她,很少看到骑马的漂亮女人。她打听着来到公安局门口,把马拴在电线杆上。收发室的警察拦住她,她向警察说明了情况,警察看了看手表说:
“现在四点半了,快下班啦,你明天上午八点准时来。”
阿古焦急地说:
“我等不到明天了!我要见你们的局长!”
她高亢激昂的声音惊动了办公的领导,他走到收发室门口。
“局长,这位妇女非要见你,我拦住她,现在快下班了。”
局长细高个子,他看到阿古穿着蓝色的蒙古袍,红色的马靴,干裂的嘴唇。
“你是从草地来的吧?你有什么事吗?”
“我家老爷们来公安局,说我被人强奸了;我没有被人强奸!”
“你说的是姚侗?”
“对!我说的是他,他是被诬陷的!”
“他是被诬陷的?……你跟我来吧。”
他跟着细高个男人来到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两个年轻的警察正在整理材料。
“小刘,小冯,你俩先停一下手里的活,这位妇女有紧急事情,你俩再重新审理一下。”
“大姐,你请坐吧!”
阿古坐在他俩的对面,细高个警察也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