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红兴奋地说:
“阿哥?他捕到了眼镜蛇!”
左红跑到了窗前,看到吴邪背着手散步,眼睛不时地斜视着左红家的窗户。
“阿哥捕到了眼镜蛇!”
她拉着梁春花的手,向院子里跑去。
“左红,春花!你俩出来蹓跶了?到了春天,该出来走走了。”
他高声说道。他随即低声说:
“笼子在你家房东头的蒿子里。”
“你俩到湖边蹓跶蹓跶,那里的空气质量好。”
他又高声道。左红和梁春花向房东头走去,走到东房头的蒿子里,腿都吓得发抖。梁春花抱紧了左红,她的胳膊颤抖,手出汗了。
“笼子在哪里呢?”
左红说话的声音颤抖了。
“左红,在那呢!”
她看到了蒿子覆盖着一个铁丝笼子,她俩向笼子走去,当看到笼子里的眼镜蛇爬起来的时候,她俩吓得魂飞魄散,摔倒在草地上。
“左红,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她吓得流出眼泪。
“春花我也害怕,我也害怕!咱俩要挺住,为了报仇,咱俩豁出去了!”
她俩强挺着,走近笼子,看到眼镜蛇在笼子里,它的舌头舐着铁丝网;笼子的上面特意做了一个半圆形的抓手,上面还有一个打开笼子的铁丝围栏,围栏的边上同样做了一个半圆的抓手。
“阿哥真心细啊,他把打开笼子的抓手都编出来了。”
左红说着,她俩相视一笑。
“什么时候把眼镜蛇放进岫蓉的园子里?”
“春花,她是中午吃完饭去园子里干活,咱俩中午把眼镜蛇放进园子里。”
她俩中午提前给姜树枝和于福田做好饭,便在窗前盯着母亲,看到了她回家来吃午饭,约摸着她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她俩走进蒿子里,左红拎起笼子,绕着弯儿向河泡走去。她俩像是趴在老虎嘴下的样子,得得瑟瑟地走到园子,,梁春花打开园子里的门,左红拎着笼子走到园子的中央,她瘫在地上。
“左红,你打开笼子!岫蓉快回来了。”
她的两个手掌撑着地,站起来,手颤抖着拉开笼子的围栏,急忙向梁春花跑去,她的脚踩在田垄上,跌倒在地上;梁春花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跄了个满脸花,鼻子流出了血;梁春花搀扶她向山上走去,她俩坐在山上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左红,你看!岫蓉。”
她俩看到母亲扛着铁锹向园子里走去。
“春花,咱俩快走吧!”
她顾不上擦干脸上的血迹,绕道向家里走去。
母亲在地上培垄,她计划着培三十个垄,下来的蔬菜够整个大院里的人吃了,其余的地都种上土豆、白菜和大头菜,秋收后,也足够
整个大院里的人一冬天吃了。他看到园子里的中央有一个铁丝的笼子,“是谁放在这里的笼子呢?”她好奇地走过去,用铁锹拨拉着,笼子里的蛇睡着了,铁锹的声音把它惊醒了;它爬出笼子,母亲看到是条蛇时,她吓懵了,跌倒在地上;饥饿的蛇向她扑了上去,嘴咬住她的腿,她挣扎的时候,蛇掉转身,向草原上爬去。
宋玉珠约马淑兰、阿古、黄英一起来到母亲的菜园,想帮助她培垄;她们走进园里的时候,看到母亲躺在地上。
“岫蓉,她怎么躺在地上呢?”
她们围在她的身边,她脸色苍白,痛苦的脸都变形了。
“赶紧把岫蓉抬回家去!她要生产。”
“英子!你先别动,她不是要生产。”
阿古看着她的脸,从她的头部向下察看,她撩起母亲的裤角,看到她的腿红肿了,上面还有蛇咬的痕迹。
“岫蓉是被眼镜蛇咬了。……”
她说话的声音虽然低,但却似一声春雷滚滚而过,黄英、赵玉珠、马淑兰仿佛是被雷劈到了,都一屁股坐在地上,吓得面如死灰。
“玉珠,岫蓉,你俩坐着干啥?赶紧把岫蓉的裤子脱掉!”
阿古慌忙摘下头巾。
“你俩抬起岫蓉的腿!”
阿古在她的膝盖上使出全身力气缠上头巾,又狠狠地系上,头巾勒到肉里,疼得她脸上直冒汗。
“玉珠,你快回家,取壶水来,要凉水。”
阿古趴在母亲的腿上,嘴唇对着蛇咬的伤痕,一口一口地吮吸着血液,她每嘬一口,把黑色的血吐在地上,蚂蚁围着黑血吃,瞬间都死在地上,看得黄英和马淑兰胆战心惊。宋玉珠拎来了水壶,阿古把母亲腿里的黑血全部吸完,直到吸出红色的血,然后她两手抱着水壶,喝一口水就吐在地上,把满壶水都喝进嘴里,又都吐在地上,她把空壶放在地上,自己也瘫在地里。
“如果咱们再晚来半个小时,岫蓉就没命了。我把她腿里的蛇毒全部都吸了出来,她没有生命危险了。”
宋玉珠、黄英、马淑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岫蓉,你醒醒!你醒醒!”
黄英叫着她。
“英子,你别叫她了;岫蓉昏迷了,她睡会儿就醒了。”
“阿古,园子里怎么能进来眼镜蛇?”
“我也纳闷,眼镜蛇是在草丛里面,它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