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文品点了点头,附和道:“正当如此。”
齐开却道:“有峦先生吩咐过,除非院长和徐大家出面,院里人无权发落楚先生。”
女先生说:“事有轻重缓急、可大可小……”
阿舟红着眼睛,突然吼道:“不许赶先生走!”这是泥人被激发了性子。
肖遥用两个鼻孔哼了一声,说:“头发都剪了,简直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怎么有脸活着?不如一头碰死算了。”
阿舟被怼到发抖,又气又恼还委屈。
妖舟从阿舟的身后走出,说:“按照世子这么说,在场的这些女学生,都当一头碰死才不算对得起天地?”
瞬间,所有女学生的眼睛都落在了肖遥的身上,仿佛带着刺。就连段明珠,都恨上了肖遥。
如果可以活,谁想死?!
肖遥有些慌乱,眼神闪躲,却还是硬着头皮吼道:“剪你们头发的,又不是本世子,你们看我做甚?!去去去,都瞪他去!”
阿舟说:“肖浅止说了,不是先生。”
肖遥说:“他说的话,算个屁?!”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说:“那我说的话,诸位可信?”
清冽中透着一丝温和的声音,如同一块冰块,给这个燥热的戒堂降下了温度。所有人,都顺着声音看去。
乌羽白一拢青色长袍,如同一道清风,徐徐而来,吹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