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去,给苏女回话呢。
想起这些乱糟糟的事儿,妖舟发出一声叹息;想起乌羽白,妖舟又是一声叹息;抬头看见朝阳宫的朝字,想起了金朝,妖舟叹了第三声。
屋内,季燃竖着耳朵听着动静,用手拍了拍榻,喊道:“老子还没死呢!你站门口叹什么叹?!”
妖舟回怼道:“你若死了,我敲锣打鼓放鞭炮,叹息这种事儿,多不在我心情的调儿上。”
季燃问:“你就不能对老子好点儿?!老子早晚是你男人!”
妖舟冷冷一笑:“你既不是乌羽白,也不会是我孩儿的爹,自己想想乐呵乐呵得了。再敢胡言乱语,下次那棍子打的地方,就不只是身上了。”
季燃问:“往老子水里放蚂蟥的是你不?给雷影下春药的是你不?你给老子送断开胡萝卜的,是你不?”
妖舟回道:“可别诬陷我。我今晚刚回来。呵呵……你说你,你得多招人恨,我劝你低调,你非要嘚瑟,仔细棍子折了。”
季燃问:“那根棍?!”
妖舟顿觉他在喷黄,于是没有回答。
屋里,季燃扭头问庄公公:“她说哪根棍?”那样子,格外认真,似真不懂。
庄公公看了季燃一眼,没搭话。
季燃趴在自己的胳膊上,幽幽道:“公公啊,这身体疏通了淤堵,只是其表。你不搭话,却将本王的心里给堵上了,真是要命啊。”
庄公公瞬间理解妖舟为何将其打成这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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