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道,“原来你真是见财起意。”
“大人,小的的确是奔着银子去的,可是,搜遍整间屋子,连一文钱都没有。”
王五接着将耿达屋里的情况细细道来。
王五悄悄摸进耿达的住处,进门后,映入眼帘的是家徒四壁,除了冷灶后的土炕上扔着一张破皮子,桌子上的一副碗筷都落了灰,脏得实在没法看。
王五蹲在灶台下一通掏也是一无所获,水缸下,坑洞里,门后都找遍了,也没看到藏着什么东西。
郝建听后也是一头雾水,这就怪了,难道耿达的银两是凭空变出来的吗?
“聂捕头,可有那耿达的消息?”
“回大人,耿达好像突然消失了,蹲守数日,也没见到他的影子。”
“难道耿达听到风声,畏罪潜逃了?”
王五突然道,“小人知道他在哪里?”
众人喜出望外。
王五续道,“小人前几日在万花楼见过耿达,小的偷偷打听过那里的姑娘。耿达隔几日就会去那找一个叫绿珠的姑娘。”
“聂捕头,去万花楼把绿珠姑娘带到县衙。”
“聂捕头,等一下!”韩归竹道,“大人,现在就是把耿达抓回来,也没有证据说明他前几任妻子的失踪和他有直接关系,我倒是有一计策。”
说着,韩归竹对郝建耳语一番。
郝建眉头舒展开来,“聂捕头,派人将万花楼监视起来,一旦发现耿达的行踪立刻来报。”
聂风领命而去,王五被投进大牢。
······
陈子楚侧耳聆听轿前两名女子谈话,谁知,却听到一声大喊:“起轿!”
花轿瞬间就被抬了起来,只感觉一阵摇摇晃晃,陈子楚知道这是要回赵府了。
一路上,她心里一直很奇怪刚刚听到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黄昏之前,花轿终于停止了颠簸,停了下来。
此时只听外面喊了一声:“请新娘子下轿。”
陈子楚知道已经到了,等轿门被掀开,她便在别人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等拜完堂,陈子楚又被搀扶着进了一个房间。
不一会儿,就见赵建成来到房中,急不可耐地掀开了她的盖头。
当赵建成看到面前的美人时,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的道,“娘子,一路辛苦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涌进来一群闹洞房的,非得拉着赵建成出去再喝几杯。
无奈之下,赵建成只得出去应酬,此时房间中就只剩下陈子楚一个人。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赵建成回来,陈子楚便打算贴着床沿休息一会儿。
可能是一路颠簸,人比较劳累,不知不觉间陈子楚便睡了过去。
正当陈子楚睡得迷迷糊时,突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只是感觉有点毛茸茸的,痒痒的。
陈子楚以为是赵建成应酬完回来了,便没有在意,可是那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好一会,就是不见有人说话。
陈子楚害羞地睁开了双眼。
这一看不要紧,陈子楚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眼前之人哪里是赵建成,这分明是前段时间,一直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只淫狐。
不是说成亲之后,这淫狐就不会骚扰自己吗?陈子楚看到这里,吓得失声尖叫了一下,便晕了过去。
外面守候的丫头,听到房间中的叫声,慌忙地跑了过来。
就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窗户跑了出去。又看了看新娘子,发现新娘子倒在床边的地上。
两个丫头赶紧跑了过去,把陈子楚扶到了床上。
在外面陪酒的赵建成听说了此事,也赶紧赶了回来。等他看到床上躺着的陈子楚安然无恙时,也放下心来。
等到把陈子楚喊醒后,赵建成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陈子楚张了张嘴,发现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发出声音。原来她惊吓过度,突然就哑巴了。
这下可气坏了赵建成,他重重地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得稀碎,对着身边的丫头吼道,“让你们好好看看新娘子,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说完,命人把两个丫头带了下去,每人重重打了二十大板。
陈子楚醒来后,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了,哭得死去活来。
而此时的赵建成却面目狰狞地道:“本以为娶了一个美娇娘,没想到成了个哑巴,真是晦气。”说完便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独留下陈子楚一个人在房间哭泣,接下来的几天,她在赵府整日里以泪洗面。
这天,府里的丫头来给陈子楚送饭。看到她伤心的模样,心中不忍,劝解道,“少夫人,你不要伤心了,其实事情成了这样,对你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陈子楚听到丫头这么说,很是不解,便停止了哭泣。又想起了出嫁那天听到的话,满心疑惑地看着说话的丫头。由于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便死死抓着丫头的衣袖不松手。
这个丫头也是聪慧,她知道陈子楚想问什么,于是赶紧赶关上了房门,悄悄地道,“少夫人,其实少爷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他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陈子楚心中一惊。
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