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见状,惊讶的目瞪口呆,他又想起望幽谷那个怅鬼。
仅仅一顿,那只猴子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面目清秀的白衣书生。
聂风持剑在手,警觉的看着渐渐靠近的白衣书生。
郝建道,“聂捕头,把剑收起来,不必惊慌。”
说话间,那名白衣少年已走到近前,双手抱拳,“有劳几位好意,多谢了。”
郝建回礼道,“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少年扫视郝建几人,“没想到各位都是修炼之体,这位······”
少年的目光落在聂风身上,欲言又止,聂风质问道,“有话便说,何故吞吞吐吐?”
“这位想必就是郝县令吧。”少年没有理会聂风的质问,而是看向郝建问道。
郝建回道,“我正是星河县令,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到谈不上,你要提防那个人,他近日怕是有祸事上身,会对郝县令不利。”
郝建心中也是气恼,我们并无害你之心,你却在此妖言惑众,刚想出口质问。
只见白衣少年身形一闪,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风道,“大人,我怎么会对做出对大人不利的事?还请大人明断!”
说着,聂风单膝跪地。
“聂捕头,快快请起,我怎么会为一句不相关的话,质疑你呢?”
郝建看着落羽道,“你看这位书生是何来历?”
“那少年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好在他一心为仙,不能心生恶念,否则的话,那铁柱怕是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郝建本想询问少年刚才所言是何意,怕聂风多心,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聂风一路心情都难平静,那名少年为何要如此说?还有他到底是人还是猴子?郝建看到他为何一点都不惊慌呢?
聂风这一路脑海中布满了无数的问号,就连到了县衙都浑然不知。
他们刚回到县衙,见大堂上跪着三个人,细问之下,原来是来县衙报案的。
郝建不敢怠慢,赶紧升堂问案,两班衙役分列两旁。
“你们都有何冤屈,尽管一一道来。”
“大人,小女已经失踪三年了,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大人,小女死得不明不白,还请大人做主!”
“大人,小女也不见了。”
“大人·······”
堂下你一言我一语,顿时乱做一团。
两班衙役齐声高呼。
“威武!”
“威武!······”
堂下瞬间鸦雀无声。
郝建对跪在堂下的一位老汉道,“老人家,你有何冤屈?要状告何人?”
“大人,小女三年前经人说媒,嫁给了大青山脚下的耿达。三年过去了,如今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过去三年时间?”郝建顿了一下道,“为何当年不报官呢?一直拖到现在?”
“大人,老朽当年报过官,因为没有任何证据,以诬告罪被打了五十板子,卧床两个月好歹捡回了一条命。这不听闻大人废除了这条法令,才壮着胆子来到这堂上。”
这条法令真是害人不浅,郝建道,“那你就把当年之事再讲述一遍。”
“是大人。”
“三年前,小女经媒人撮合嫁给了大青山脚下的耿达,婚后半年小女就失踪不见了。耿达却说小女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私奔去了。”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的确不够将耿达治罪。
郝建又问向下一个人有何冤情?
一位村妇道,“两年前,同村热心的佃户为小女说了一门亲事,也是大青山脚下的耿达。小女嫁过去三个月就突然暴毙了,民妇向那耿达讨要说法,耿达却说生老病死是正常不过的事情。民妇也拿不准就找了一个郎中,看了一下小女死后的症状,郎中说的确是病死的。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如今听闻大人废除了诬告之罪,这才敢来到县衙。大人,小女死得不明不白,还请大人给民妇做主!”
这件事看来颇有蹊跷之处,郝建没有急于判断,继而问向下一位有何冤情?
一位中年汉子说道,“一年前,小女也是嫁给大青山脚下的耿达,小女成婚后,两个月没有回娘家,小人不放心就去耿达家看望小女。
耿达却急眼了,说是小人骗了他100两彩礼,结果小女跟他过了不到一个月,人就跑了!可是,小女根本就没有回家啊!
耿达说他亲眼看见小女跟一个男人跑的。还说没去找小人算账,还有脸来找他!耿达拿着棍子把小人赶了出去。
小人当时想,小女难道真的跟男人私奔了,于是只能回去等消息,可是这一等就快一年光景了,都没见女儿回家,小人怀疑可能是被杀害了,但是又没有证据。”
郝建心道,一连三年,耿达新娶的妻子不是病死了,就是失踪了,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这耿达有重大的嫌疑。
“你们三位都是一个村的?”
“回大人,我们都是城外50里附近村子的,不是同村,但是离得很近,彼此都认识。”
“这耿达子何许人也?”
“大人,我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