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出售县衙的库粮,你这可是触犯了刑律,是要被砍头的!”
“哈哈哈……”郝建一声狂笑,“你还知道有律法存在?为了你自己的私欲,与土匪沆瀣一气,你可有想过律法?你欺压百姓,残害无辜,可有想过律法?你买通土匪,取我性命,可有想到律法?”
聂风在一旁听着,心中暗暗竖起大拇指,这才是我想要追随的人。
面对郝建连连发问,高铁气的浑身颤抖。
“原来你一直都在跟我演戏。”高铁脸都气绿了,“就算这样,你以为你就掌控了全局,在这星河县还轮不到你做主!”
郝建冷笑道,“这星河县当然轮不到我做主,星河县的百姓才是主人!”
“笑话,那些贱民岂能做了这星河县的主?”
“你真是无可救药!”郝建长袖一甩,“高员外,你好自为之,告辞!”
“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条命?”
郝建置若枉闻,带着聂风离开了。
高铁的老脸无力的耷拉着,本来就只剩了半条命,刚才又被郝建一顿犀利的言辞,气的半死。
此时已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