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县城外30里。
郝建道,“前面有家酒肆,我们吃点东西再进城吧。”
落羽没有拒绝,郝建点了几样小菜和几张饼。
酒肆内除了他们,还有一位年轻女子带着斗笠,桌上放了一把长剑,像是走江湖的。
落羽小声道,“昨天那场大雨应该抹去了所有痕迹。”
“现在这个季节,经常西边日出东边雨,隔道不同天。那里不见得也会下雨。不过,也没关系。”郝建边吃边道。
落羽道,“那些人昨晚应该已经醒了,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赶回县城。”
郝建突然怪异地看着她,“你不会哪天也对我施一道那个什么咒吧?”
“怕了……?”
郝建嘿嘿一笑,“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对我的。”
落羽笑盈盈道,“那可不一定。”
吃完饭,二人骑马继续向县城走去。
落羽道,“酒肆那位女子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郝建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确骑马在他们身后一箭之地。
“也许,她也是去县城的,正好顺路罢了。”
落羽却一直留意身后那位女子
身后那位女子突然催动胯下坐骑,离他们越来越近,很快超过了他们,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郝建心中一紧,“你是什么人?为何挡住我们的去路?”
一道寒光一闪,那女子紧握手中长剑,指着郝建,厉声道。
“你个狗官,今天我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说着,催马向郝建冲去。
郝建骇然,难道劫马车的事情被此人知晓了?
铛!
女子手中的长剑距郝建面门只有寸许,落羽屈指一弹,一股罡风击在女子的手腕,女子吃痛,手一松,长剑脱手掉落在地。
女子愣了一下,惊异地看着落羽。
郝建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你这种狗官留在世上只会害人!”
郝建怒喝,“你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是狗官?你到底是什么人?”
落羽道,“要不要将她抓回去关进大牢?”
不等郝建回答,那女子抢先说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
郝建愣住了,难道劫马车的事情,真的被她知道了?
不可能呀,根本没有发现有人经过那个山坳。
“先让她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并没表现出任何惧色。“我叫白妮可,星河县前任县令白镇远是我的父亲。”
白镇远?
郝建突然想到聂风跟他提过这个人。
“你父亲白镇远,是不是赴京途中失足掉落悬崖?不幸遇害了?”
“我父亲根本不是失足掉下悬崖摔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郝建只从聂风口中得知这些,其他的却不知道了。
“你……父亲就算是被人害死的,这与我何干?”
“我……”女子嘤嘤啼哭起来,“其实我并不是真的要杀你,只是想吓吓你而已。”
“我去平阳县找过你,可惜晚了一步,后来在一片树林里遇到了你和你母亲,我一直跟在你身后,看着你进了一户人家避雨。”
郝建错愕道,“你一直跟在我后面?那我在树林里怎么没有见到过你?”
“当时,那么多人乱哄哄的,我就躲在远处看着你们,我还看到有人跪在你面前。”
郝建心道,看来她说的是真的,她看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巧云。
白妮可续道,“我看到你被官兵围了起来,就躲在暗处放了一箭,想替你解围。谁知,你慢吞吞的居然被抓走了。”
“哦,原来那一箭是你放的。”郝建气不打一处来,“我还以为是土匪放的冷箭,原来是你害我被抓进大牢。”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郝建道,“真被你气死了,那你为何又想要杀我?”
“我见你到任以后,每天都是想着如何赚钱,居然还和高铁打得火热?我本来今天想去县衙,说我父亲的事情你却不在。我就打算去京城,谁知在这里遇到你,我越想越气,就……”
“真是不可理喻,对你父亲的事情我毫不知情,差一点做你的剑下亡魂。”
落羽道,“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是抓进大牢?还是放了?”
郝建气呼呼道,“真是莫名其妙,放她走吧!”
郝建,落羽前行一段距离。
落羽数落道,“你还挺有女人缘,这一路韩归竹、巧云、还有县衙那位半夏姑娘,现在又来了位白姑娘,她还跟在后面呢。”
“这些女人跟我都没有关系。”郝建挪步道,“你是在妒忌她们?”
“我只是你的仆人,那些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还是想办法先解决身后那位白姑娘吧。”
郝建停下脚步,“我都不追究你了,你干嘛还跟着我们?”
白妮可突然跪在了地上,“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还请你为我父亲申冤。”
郝建傻掉了,“白姑娘,你……你这是干嘛?”
“你不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