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一女子看罢多时,面露欣喜之色,转身离开了。
韩平与郝建交接完县衙一应事务之后,急匆匆来到高府。
“高员外,那郝大人已经走马上任了。你不是说,他已经被土匪做掉了吗?”
高铁对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惊慌,不以为然的道。
“韩大人请坐,不必惊慌。你别忘了,这星河县还轮不到他做主。”
“想必高员外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害我虚惊一场。”
“韩大人现在无官一身轻,是该考虑考虑我们之间的事了。”
韩平站了起来,“以后韩某就唯高员外马首是瞻,愿效犬马之劳。”
高铁微微一笑,“韩大人言重了,以后你我就是合作关系。你放弃仕途,这份淡泊名利之心令人敬佩。”
“高员外就别取笑我了,老夫已六十有余,早就无心官场了。做官儿图个啥,不就是图点财嘛?
想老夫在官场混迹多年,如履薄冰,到头来还不是一贫如洗。如今,有你高员外提携,还怕没银子赚嘛。”
“哈哈哈,韩大人活得通透。”高铁话锋一转,“劳烦你去请一下新任父母官,今晚我在品上居宴请他,请他务必赏光。”
韩平一愣,“不知高员外这是何意……?”
“以后免不了和这位郝大人较量,总得摸摸他的底吧,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还是高员外思虑周全,我这就去。”
韩平走后,高铁唤来家中管事,对他耳语一番之后,面露狞笑,“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星河县衙。
聂风带着一班捕快和众衙役齐声高呼。
“参见郝大人……!!”
郝建意气风发,终于坐上了县令之位,他扫视众人,道,“县丞何在?”
刘志走到堂前,“属下见过郝大人。”
“将本县的案件卷宗拿来。”
“这……?”
“怎么,你对我的身份还是有所怀疑?”
“下官不敢,只是这县衙里的卷宗已经归档封存了。”
“你的意思,我是无权查阅吗?”
“大人,不是这个意思,您既然想看,下官这就去拿。”
众衙役面面相觑,不知郝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刚刚到任就查阅卷宗?
郝建翻了几页卷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都是一些陈年旧案?”
刘志回道,“不知郝大人要查阅哪桩案件?”
“不是哪桩,今年就没有案件发生吗?”
“有,就是牛大力杀妻一案。”
“再没有其他案件了?”
“没有了……?”
“牢里可还有其他人犯?”
“就牛大力一个人犯。”
郝建以为星河县衙和青河县衙,应该一样关押了些许无辜的人,难道我误会了韩平?
刘志见郝建一直沉默不语,“郝大人,您现在要提审牛大力吗?”
牛大力的案子他当然要审,但是这个案件,根本不是一时就能断案的。
韩平不知何时来到堂前,“郝大人,郝大人……!”
“哦,是韩大人。”
韩平看着公堂上的卷宗,“郝大人真是勤政爱民,刚上任,就不辞辛苦的查看卷宗,真是我等的楷模呀。”
郝健岂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冷冷道,“不知韩大人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本县的高员外,今晚在品上居设宴款待郝大人,务必请大人按时赴约。”
作为案件的苦主,居然明目张胆的宴请县令。
郝建本想言辞拒绝,转念一想,会会这个高员外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转告高员外,我会按时赴约的。”
······
郝建带着聂风离开了县衙。
聂风面色凝重,“郝大人,你果真要去赴宴?”
郝建已从巧云口中得知了聂风的为人,心道,这聂风是顾于情面袒护牛大力的私欲之人?还本身就是刚正不阿之人?
他随口回道,“白吃白喝,干嘛不去?”
聂风也在心里揣摩郝建的为人,故意回道,“一丘之貉!”
郝建听闻不怒反喜,他最讨厌阿谀奉承之徒,故意装作没听见。
聂风心中愕然,是刚才声音太小了?他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郝建道,“聂捕头,巧云我已经见到了。”
聂风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他一直担心巧云的安危,“郝大人,那她人在哪里?”
“不日就会到达县衙。”
“郝大人,牛大叔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为他做主!”
郝建很想认真的告诉他,一定会为牛大力平冤昭雪的,可是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肯定告诉他结果。
聂风心中很是不满,闷闷不乐的跟在郝建身后。
前面围了一群人,好像在争执什么?
郝建看时间尚早,“聂捕头,我们过去看看。”
“大人真是好兴致。”
郝建站到了人群中,一个老汉正抓着一个少年的衣领,呵斥道。
“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