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甜宝也只是红着脸白了他一眼,江陵川这个家伙,现在好像突然不是禁欲系了似的。
欠兮兮的表情凑过去:“甜宝,还有不舒服吗?”
甜宝白了他一眼,微微红着脸:“你这个人,明知道会不舒服还……那么闹腾人。”
降临穿含笑,怕甜宝生气,急忙压下嘴唇处弯起的嘴角:“好,是为夫孟浪了,下次不会了。”
甜宝没说话,心中是不相信的,事实证明,她的不相信是对的。
日子因为高老太太来而变的鲜活了些,甜宝这些也没出京,更多的时间是陪在高老太太身边。
高老太太伸手拍了拍甜宝的手:“你娘在家伺候你二嫂做月子,要不然这次也要跟着我来的,怕你们两个太忙,照顾不好自己,等我回去,就要和她说,让她安心,你们两个虽然忙,但是把自己照顾的挺好的。”
“我是奶奶带大的,自然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甜宝笑着靠着高老太太的肩膀上,美滋滋的样子,让高老太太都能感受到那份开心。
“好些人都是奶奶带大的,但是都没我甜宝好,你就是奶奶的骄傲。”高老太太说着轻轻的拍了拍甜宝的脸。
甜宝笑着撒娇,心中莫名的对后世一句话有感应:“人上了年纪,回家叫一声娘,还有人回应,这就是幸福。”
“奶,给你的养生丸一定要吃。”甜宝不忘叮嘱。
“嗯,奶都有在吃,我出来的时候,也让你二叔看着你爷爷了,省得那个老东西忙忙就忘记了。”高老太太不得不承认,到老是伴这句话没错,年纪越大越是惦记家里那个老东西了。
甜宝也想高老头了,忍不住说道:“奶,爷爷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呢?我都想他了。”
“你爷爷那个家伙,现在连燕州府都不愿意多去,说是怕……哎,老东西的话不能听,丧气的很。”高老太太明白高老头的心思。
人老了都讲究落叶归根的,他总怕自己死在外面。
甜宝被高老太太说的酸了鼻子,别过脸,擦着眼泪,高老太太无奈的笑着:“你这孩子,自己是做大夫的,生老病死都看惯了的,可不能这样,会被你的病人笑话的。”
甜宝小孩子气的说道:“我看惯的是别人的生死,又不是自家人的。”这话说的很没品,但是甜宝还是没忍住,她对不认识的人能做到释然,同情,怜悯,平常。
但是家里人,她还是很迂腐的做不到超脱,为了怕高老太太被自己的情绪感染,甜宝想着转换话题。
“许久没见榔头哥了,也不知道他如何了。”甜宝笑嘻嘻的说道,大家陆续长大,陆续成家,只有榔头哥,每次回来被问到,都说不愿成家。
提到榔头,高老太太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让甜宝心中有了疑惑:“奶,怎么了?”
“甜宝,这话本不应该跟你说的,可是……”
“奶,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有什么难事?”甜宝有些着急了,她已经许久不在高老太太脸上看到这副表情了。
高老太太自然是不想瞒着甜宝的,但是这事她会担心,只是说到这里了,高老太太还是开了口:“这事你不知道,去年榔头回家了一趟,小住了一段时间。”
“我听说了,是给思珑找到了药送回去的。”
“对,就是那次,我和他认真的谈过一次,希望他娶妻,毕竟我们都会老去,都是孙子孙女,我们都会记挂,许是被我逼急了,他同我说是了实话,好像是之前在江湖历练的时候,他……伤到了子孙根,不能人道了,所以……他不愿意耽误好姑娘。”
甜宝瞪大了眼睛,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是很惊讶的,她知道榔头哥的本事,能伤了他的人确实有,那他是怎样的死里逃生啊!想到榔头哥这么多年只字不提,她就难过的红了眼眶。
“他……真是的,怎么同谁都不说呢!我们一起帮忙想办法啊!”甜宝带着哭腔说道,虽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家人还是她的软肋。
高老太太却是更理解榔头:“他是个男人,又是伤了那里,他哪好意思说,我跟你爷爷也没说过,你就当不知道,以后见面就不要逼他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甜宝点了点头,心里很是难过。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晚饭之前,江陵川回来看到甜宝闷闷不乐的,有些心疼的凑了过去:“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
甜宝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和江陵川说,可是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的甜宝,自然禁不住江陵川的套话。
知道事情真相的江陵川笑了笑,安慰甜宝:“你榔头哥可是姑丈的徒弟。”
“那也是人啊!”
“你可知道,我姑丈最厉害的是什么?”
甜宝狐疑的看向江陵川,虽然不理解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认真的想了想:“应该是毒吧!”
“不,是油,也就是圆滑,他虽然有些乖张,但是不得不说,他很擅长隐藏自己的心里想法,你觉得你榔头哥是他的亲传弟子,能一点都没学来?”江陵川可不认为榔头会像他说的那样。
甜宝将信将疑:“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