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宫殿内。
赫连才握着瓷瓶,沉声问:“真的要这样做吗”?
赫连欢手指缠绕着一丝头发,他笑:“王上在担心什么,没了齐全,不是还有我为王国做贡献”。
话虽是这么说,但,赫连才考虑到齐全的本事,他还是犹豫了。
赫连欢一看,眉尾一敛,嗤道:“一个小小的驯兽师,没多大用处,王上尽管放心,我已经在这方面上花了不少心思,以后王国的驯兽师可不止一个,甚至还有驯灵师”。
赫连才一听还有驯灵师,他眼神一亮问:“当真”?
“我还能骗王上不成,自是当真”。
若真是这样,赫连才看着手里的瓷瓶,心下有了计较。
见目的达到,赫连欢露出得意的笑,真希望时间过的快点,真想看看齐全的表情。
想着,赫连欢嘴角笑意渐浓。
这边,赫连才唤人过来吩咐道:“明日的百花宴,务必将卷上所有人请到现场,去吧”。
来人领命。
这时赫连欢又开口问:“王上,这次四王子会出席吗”?
赫连才想了想,点点头,“我已经把他名字写上,这次与往年不同,还是出席好些”。
赫连欢敛下眼帘,不再搭话。
或许出于心底的愧疚,赫连才遣走赫连欢,独自来到赫连琪奇的宫门前。
宫人连忙禀报,赫连才示意不用。
宫人闭上嘴退到一旁。
赫连才跨了进去,长道旁,种满了各色奇花,这是赫连琪奇喜欢的,看花长的枝繁叶茂,必然花了不少心思。
赫连才一路闲逛过去,在转角处碰到端着饭菜的房离。
房离眼尖,提前弯腰问安:“王上安”。
赫连才瞥向她端着的饭菜,不由得眉头一皱,询问道:“你们就吃这些,琪奇是怎么回事”?
房离见赫连才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的王上,这不是我们吃的,这是……”。
“怎么不说了,说”。
房离一抖,咬牙说出来:“这是公主吃的”。
居然是赫连琪奇吃的,赫连才呵道:“胡闹,贵为公主,怎么吃的如此平常清淡,她人呢”?
房离老实回答:“公主在寝宫里清心”。
什么,刚要走的赫连才脚下一顿,问她:“什么,清心,清哪门子心”?
房离接着道:“公主先前见了齐老,因为犯了错,所以自己面壁思过,奴婢也劝不得”。
又是齐全那个老古董,赫连才一甩衣袖,快步赶往赫连琪奇寝宫。
直接推门而入,果然,赫连琪奇正盘坐在圆垫上,闭眼清心。
赫连才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质问她:“赫连琪奇,你在做什么”?
清心中断,赫连琪奇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悠悠道:“在陪阿尼女菩清心,王兄莫不是明知故问”。
她的态度,赫连才更加生气,他问:“谁让你在这里清心的”?
赫连琪奇继续盘腿坐着,闭眼回答:“我自己,我自知犯错,自愿在此面壁思过,王兄若是无事就回去罢”。
赫连才笑了,他手指着赫连琪奇颤音道:“平日里叫你思过你反逆我,现在那齐全一句话你就老老实实面壁思过,怎么,我一国之主说的话,不抵他说的话了”?
赫连琪奇眉头紧皱,挺身而起,质问他:“王兄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面壁自是因为师父说的有道理”。
赫连才打断她问:“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
赫连琪奇白着眼回他:“王兄不是让我学学闺阁女子就是叫我注意一国公主风范,甚至指责我天天耍大刀,我就是不明白,耍大刀怎么了”?
赫连才被问的连连后退,他反驳道:“学闺阁女子是因为你本就与查族查丹订下婚约,你若还是这般蛮横……”。
“我蛮横怎么了,查丹若是敢说什么,我就休了他”!
“你……”,赫连才捂住胸口,“你一国公主的形态丢哪里去了”?
赫连琪奇冷哼道:“一国公主的风范可不是伏低做小”。
拍着胸口,赫连才怒言道:“从现在起,你不得再去找齐全,就是因为天天跟着他混,现在竟这般顶撞兄长”。
哼,说完,赫连才甩袖走出去,叫过房离过来,下令道:“你们看好公主,如若让她去了齐全那里,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房离连忙应下。
屋内的赫连琪奇追出来,看着赫连才的背影厉声问:“王兄为何总是针对师父,他也是为我国做贡献者,你为何不善待他”?
赫连才的身影停顿了一下,只一瞬,他就消失在赫连琪奇眼前,没有得到回答,赫连琪奇神情落寞下来,眼神空洞。
一旁的房离见状,试探着开口:“公主”?
赫连琪奇抬手打断她,她冷笑:“果真如书上所说,帝王家无真情”。
说完这话,赫连琪奇也随即甩袖进了房间,并扬声吩咐:“往日他再来,就说本宫身体不适”。
房离追进去,询问道:“公主真的要这么说吗,好歹王上是公主王兄,亲兄妹没有隔夜仇”。
房离絮絮叨叨,赫连琪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