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左霖,费力把右伊带到秘点,她说出暗号打开石门,来了两人帮忙扶住右伊,她也搀着两人的肩膀,任由他们带她们进去。
“啧啧啧,怎么弄成这个狼狈样”。
两人把右伊放在石桌上,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男子身着黑袍,手里拿着折扇,敲打着手心,慢慢走到石桌前,弯腰看向右伊脖子上的伤口。
一旁的左霖虚弱的倒在地上,余光看见男子对右伊脖子上抹了东西,隐约间闪过白光,好像,好像是银针。
强忍着手心的剧痛,左霖撑起半边身子,问:“你做了什么”?
男子慢条斯理的擦掉沾在手指上的血,把银针往地上一弹,缓缓开口:“怎么,你以为她还能活,我可不是神仙”。
蹲在左霖面前,男子拽过她的手,用力按着伤口,嘲讽道:“连你的这只手也废了,她要是能活下来,哈哈哈,异想天开”。
左霖无力反抗,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她喘息道:“那我妹妹怎么办”?
男子站起来,拿出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右伊身上,他盯着她的脸色:“怎么办,做我的行尸不就好了”。
左霖一惊:“不,右伊”。
男子又笑:“你的手,来人,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左霖一听,连忙撑着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男子叫人按住她,拿出小刀把她手心的肉割掉,喂给拿过来的东西嘴里。
“乖乖,吃了她的肉,让我瞧瞧这剑气有多厉害”。
盒子里的虫子刚吃完肉,立马在盒子翻来覆去,没一会儿,就没了生气。
男子盯着,见虫子也死了,他噗笑:“连噬毒蛛也吸收不了,有意思”。
扔掉噬毒蛛的尸体。
冷声问左霖:“你的手还要吗”?
左霖急声道:“当然要”。
男子没说话,拉过左霖的手从自己的指尖放出一只小虫,他说:“它可以做你操动手腕的支力,但你的手可就跟它一样难看了”。
左霖恨声道:“只要能保住手,难看又怎样”。
男子突然鼓掌:“不错,对自己狠的人往往最能成大事”。
“来人,送她们到绿池里泡上两天”。
两人被带下去,男子捻着指尖粘稠的液体,突然狂妄的笑出来。
笑声回荡在整个洞里,他一甩长袍,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
“赫连才,你对得起我吗”?
带着委屈和哽咽的女声道:“你天天吃喝玩乐,有过对我丝毫的关心吗”?
殿外的侍从听在耳里,却又不敢进去,谁让大王最近只顾吃喝玩乐,都很久没去王后那里。
殿内,赫连才睡靠在软榻上,而刚刚发火的那名女子正是延潘王后—那舞龄。
她擦掉眼泪,走到软榻前,对着赫连才的胸口一拳打下去。
醉酒中的赫连才惊醒过来,睡眼朦胧间他好像看到王后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伸手揉了揉眼睛,赫连才勉强睁开,才发现王后真的在他面前。
一下惊坐起来,他拉住那舞龄的手柔声问:“王后,怎么眼睛都红了”?
那舞龄反抓住他的手,咬牙道:“赫连才,你长本事了,居然敢骗我”。
赫连才连连摇头:“没有,我真的是办正事”。
那舞龄指指满地的水果皮还有酒坛,呵道:“与舞娘寻欢作乐,还是夜夜笙歌,酒醉金迷”?
赫连才刚攀上那舞龄腰间的手无言的落下。
“王后,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我不是陪秋使臣他们做几次宴席,表地主之谊”。
那舞龄宽大的袖口下,手指紧紧捏着。
她瞪着赫连才:“当真”?
赫连才听到语气没那么强硬后,立马从后面抱住那舞龄,并柔声哄道:“自是当真,我哪敢骗你,今晚我就去陪你”。
那舞龄轻哼一声,娇嗔:“这还差不多”。
赫连才呵呵笑着:“哎呦,我的好王后”。
两人打情骂俏着,全然没有之前的不信任。
殿外,侍从低头说道:“大王,王后,延亲王来了”。
那舞龄推开赫连才,理了理胸前的衣襟,她丢下一句:“晚上早点过来”,就先一步离开了。
这时,赫连许言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在看到一地狼藉时,他眉心紧皱。
望着上首的赫连才,咽下劝阻的话,他提起另一件事。
“王兄,关于百花节的布置,今年还是定在岐语楼吗”?
赫连才斜坐在榻上,揉着眉心道:“你去安排就好,对了,百花节还有几日”?
赫连许言:“十日后”。
这么快………
赫连才想了想,也是,最近都忙着办宫宴。
“你明日去岐语楼看看,有什么没准备的赶紧准备”。
赫连许言点点头,随后问:“王兄对内原此次来的人有何看法”?
赫连才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赫连许言想想,然后摇头,只说:“我只是觉得叫秋野的那人有些能力,不知道王兄怎么想的”?
赫连才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