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古萘萘起身时,发现小童还在熟睡中,给他留了早饭,自己收拾好就出了门。
凭借着之前的记忆,古萘萘再次来到那家酒楼。酒楼已经重新开业,只是听说老板换人了,她没把这些放在心上,顺着之前记下的路出了城。上次因为是跟踪,所以走走停停的耽误了很多时间,这次虽加快了脚步,但也小心隐蔽的绕着走。
离小屋还有小段路程,她特意放轻脚步,一点点移过去,找了个藏身的地方,古萘萘微微探出眼去看小屋外面。
果不其然,外面还是有人看守,还不止一个,看来又是白来一趟。
呼出一口热气,古萘萘准备先行离开,却在提步的一瞬间,小屋内传来一阵惨叫声,如同上次一样,只是上次只有短暂的一声,而这次却是一阵一阵的,依旧是女子的声音。
声音里的痛苦,一声声的哀嚎,直击古萘萘脑海。让她对小屋里到底有什么更为好奇。
随着高昂的一声呜咽,小屋里面安静下来,古萘萘再次探出眼看去,有两人抬着一卷草席走了出来,草席没有裹好,一只满是血迹的手垂落着。
又是那条小道,越看越像抛尸的地方。
得找个机会绕过去,见两人扔完草席又回来,她往外探出去了些,这时,几人突然转过来,吓的古萘萘心上一跳,迅速缩回去。按捺着不安的心,她在赌。
赌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听着胸膛里心脏猛烈的回击声,她赌对了。几人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异常,齐齐走进屋内。
提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古萘萘自知不能打草惊蛇,此地不宜久留。提气一跃,直接跃出几米远。
……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此时到了居住的地方,古萘萘推开门,一下瘫倒在床上。
悠闲的小童正吃着烧鸡呢,砰的一声,眼看着古萘萘走进来再倒下去,一系列动作下来,不到五秒。
来不及思考,满手的油渍随意擦在衣服上,小童甩着两条小短腿一下扑到古萘萘床边,稚嫩的幼音关切的问道:“古姐姐,你怎么了”?
小童的这一扑,本就不结实的木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了一下。被迫睁开眼,古萘萘一只手枕着脑袋,一只手盘着小童的头发,“小子,你背着我吃独食能不能把嘴擦干净再说话,一嘴味”。
从兜里掏出一面小镜子,小童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嘴边上全是油,埋汰死了。
到处摸摸找找,愣是一样擦嘴的都没有找到,算了,袖口也能擦,随意抹在袖口上,又咧嘴对着古萘萘笑。
受不了了,一下坐起来,古萘萘嫌弃的看着小童,随后想到了什么,低头嗅自己的身上,衣裳一股味。
算了算,自己来这里已经好久了,带来的衣裳就两套,最近忙着师姐的事,都没有时间把衣裳洗了。
拿出钱袋数了一下,垂眸看着胖乎乎的小童。
“有钱吗”?
小童……,“有…”
“好,走,去买点东西”。
……
小菜一盘接一盘往上端,银钱哗哗的往外流。
那梵武拿出钱袋抖一抖,啧,轻飘飘。“啪”,梨尔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她早就瞧见那梵武的小动作,“什么意思那梵武,请我吃饭钱不会没带够吧”!
一把抓住要掉落的酒杯,那梵武赔笑道:“怎么会呢,管够”!
喝口水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梨尔擦擦嘴,愁容满面道:“不吃了,实在没什么胃口,走吧”。
全程没吃两口的那梵武哪敢说什么,一听梨尔要走,连忙快一步去楼下结账,付了钱,他小步跑到梨尔旁边,正想问她是不是要回去守她的小摊,就看见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小胖墩走过去。
定睛一看,那个小胖墩有点眼熟啊,在哪里见过呢,那梵武就这么站着不动,梨尔走远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说了半天没人回应,梨尔气的叉腰:“那梵武你聋了还是哑了”!
一回头,嗯?人呢?那么大一个人呢?
梨尔东张西望的,才看见那家伙杵在人酒楼前盯着一个方向发呆呢。
梨尔双臂环抱,她就不过去叫他,看他要发呆到什么时候。
“哎,公子,麻烦让一让”。
食客见有个人在门口挡着,便开口打断了那梵武的沉思。
突然被人喊了一声,那梵武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几秒,“啊…啊…哦…好好”,看了一眼自己的处在地,他才想起梨尔,跨下台阶,那梵武两边张望着,就瞧见梨尔眼神里带着杀气盯着自己。
心里暗道:完了完了。
结果他过去后,梨尔只瞪了他一眼就说:“走吧,回去等有缘人”。
两人前脚刚走,小童和古萘萘两人就从旁边的小巷走出来,手里拎着买好的东西,一看古萘萘还要去对面的成衣店,小童欲哭无泪,他觉得他的腿已经不是腿了,好累!
瞥见小童苦兮兮的样子,古萘萘开口道:“我们先去前面的酒楼吃点东西”。
听到可以休息,小童立马精神了,蹭蹭的超过古萘萘,直奔酒楼。
正巧,两人去的酒楼就是梨尔两人之前吃饭的那个酒楼,小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