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请说”。
范柯环顾四周后,一字一句道:“前元帅之子—秋野”。
这这这………
一老臣走出来,“不可啊皇上”!
皇上不解:“哦,为何”?
范柯也问:“是啊,为什么呢郑老”?
郑老低头半阖眼道:“皇上,那是忠臣遗孤,再者还有老元帅那里,岂会同意”。
是了,皇上想到那个老顽固,先皇可是给了恩赐,他手里还有免死金牌呢。
想到此,皇上便想作罢,可范柯又道:“此事是为国为百姓,再说秋野此人随了前元帅的英勇善战,自是不差的,就在此前,臣偶过秋府,还听到秋野有考取功名,报效朝廷的义举,老元帅还十分支持呢”。
“爱卿所言当真”?
范柯:“自是当真,况且皇上派秋野前去,也算得上是不忘忠臣,自当重用”。
联想了一下,皇上觉得十分有道理。
“既如此,退朝”。
郑老见多说无益,也就随同僚退下。而慢两步的范柯则被传到御书房。
拟好圣旨的皇上不慌不忙的将圣旨卷好,递给旁边的总太监,喝了宫女端上来的银羹才道:“范爱卿可是与秋野有过节”?
范柯顿了一下,“不曾”。
“哦?”
“那范爱卿为何力荐秋野去呢”?
范柯低下头,眼中意味不明,诚心道:“臣只是觉得秋野比较合适罢了”。
皇上盯着范柯的官帽,眼里闪过不明之色,“是吗”?
范柯身子抖了一下,连忙跪下道:“自是如此”。
看着范柯的动作,皇上也没有追问,只是道:“行了,站起来说话,这圣旨你去传,小刘子同你前往”。
“是”,范柯接过圣旨。
…………
秋府。
范柯手握圣旨宣读,话毕,“秋野接旨”。
秋野起身接过,“臣接旨”,抬眼望着范柯,眉间稍动。
刘公公见事已办妥,讪笑着道:“即旨意已到,杂家就先回宫复命了,告辞了范大人,秋大人”。
范柯:“刘公公慢走”。
秋野点头示意,刘公公见两人水火不容的气息越发重,见两人没留自己,也是乐的清闲,朝两人告声退下,就带着一行人回宫了。
刘公公等人走后,两人一时之间也没有交谈,府上婢女端上热茶和点心后,见气氛不对,也赶忙退下。
“怎么,范大人是要留我府中用晚膳”。
范柯撇嘴:“谁稀罕,虽说你府中厨子不错,但我又不是那贪食之人”。
秋野点点头表示认同。
范柯见人不答话,只是摇头晃脑的侧面回答。有些气恼道:“不是,我帮了你一个忙,你好歹表示一下”。
秋野作捂嘴样,感伤道:“早些说不就好了,做什么说的那么生分,你这样我下次都不好意思找你帮忙了”。
听到这话,范柯刚坐下的屁股都感到麻了,连手里的糕点也抖三抖,看秋野笑眯眯的狡猾样,气结,这糕点不吃也罢,范柯放下糕点。
秋野瞧着,忽的笑出声来,连在外打扫的小厮丫鬟都听见了,公子又开始了,每次范公子来这里,公子都突然的大笑,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就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范柯抬眼望屋顶,有些后悔了怎么办?
早知道他来找自己的时候就该义正言辞的拒绝。冷哼一声,范柯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甩袖离去。
秋野也不笑了,连忙拉住要走的好友,赔笑道:“好了好了,你要的秘籍一会给你送过去,来来来,不生气,坐下,用了晚膳再走”,边说边拉范柯坐下。
本来听到前半段话时范柯气就消了,谁料想秋野又说留他吃晚饭,气更大了,狠狠的瞪了眼秋野,甩开他的手气冲冲的走了。
秋野站稳后笑的更大声了,这下下人们更不解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公子怎的不收敛一些。
而走出秋府的范柯却是气红了脸,快步往家中走去,这其中缘故大概只有两人知道了。
一晃几日过去,秋野带着人马前往眼延潘,启程前,范柯骑马而来,一声不吭的扔给秋野一个包袱,然后不顾身后人怎么想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行的人看了,也只是暗暗揣测,难道范大人果真如传言中不喜秋大人,看刚刚那架势,连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怕连那包袱也都是奉命行事,瞧那不情不愿的样子。
秋野嘴角微抽,这人真是,关心人怎么一副送人走的样子。
整理好东西,一行人快马加鞭离开京都,跋涉半月,终于抵达延潘地界。
眼前一片昏黄,秋野一行人都知道延潘荒凉,可这风沙走石,都迷了眼睛,这路可怎么走。
秋野骑马立前,扬声道:“大家跟紧,这是延潘外围,容易跟队伍走散,等过了这里,大家再好好休息一下”。
众人也知道,所以都扛着硬过。
好不容易,众人进了城内,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得到休息的众人环顾街道两旁,摆着的都是延潘特有的特产,小贩们都吆喝着路过的人来瞧一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