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无畏他们的会议,周组长只是简单了交代了一些事情,就结束了。
离开会议室的三人,每个人不少的都有收获。最喜滋滋的就数胖子了,他得到了卢哥的那个,可以无限取出诡石的诡异布袋。这个诡器在卢哥手上可是让胖子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胖子得到了自然爱不释手。
他一边抛着从麻布袋里拿出来的石头玩,一边和赵无畏搭话:“我说小赵同志,你这玉瓶有啥用处啊,拿给哥瞧瞧呗。”
“去去去!你自己的诡器还不够你玩的吗?再说了,刚才周组长介绍的时候你在发什么呆?”出声的是孙轻荷,她嫌弃地看了看胖子,手上也抱着一个透着淡金色的透明袋子,里面装着一件染血的白色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自然就是在华达商场那次事件里,金发女人送给孙轻荷的礼物。后来办事处的研究人员经过分析后,认为孙轻荷和这件诡器的适配性最高,所以才配给她。这件诡器的效果也很简单直白,就是隐藏穿戴者的气息,并一定程度上增加防御力,前提是穿戴者不能发出声音和做出幅度过大的动作。
但是这件诡器也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就是一旦穿戴过一次后,就永远处于轻度的诡异感染状态,无法被清除,除非穿戴者死亡。
“哎哟喂,还没出嫁就帮着未来老公了吗?这算不算吃里扒外呀?”胖子一如既往地阴阳怪气。
“岂有此理,死胖子!我撕了你的嘴!”孙轻荷作势就要上前掐胖子的腮帮子。
这时赵无畏轻轻笑了笑,伸手拉开两人,然后一左一右搂着两人的肩膀向前走;只是他搂着孙轻荷的手是轻轻搭着的,并没有用力。
“既然我们是倒霉三人组,那么组织给点诡器来加强我们的自保能力,不也正常嘛!”他开玩笑说道。
说起这个诡异的玉瓶,周组长说从当地清代县志的记叙中,找到了这个玉瓶的出处。这玉瓶出产于明代,是绍市本地一个有名的瓷窑出产的,名叫“湖边柳”。这个瓷窑旧址位于市区南郊的章归湖旁边,但已经毁于明末清初的战乱中,只是新华夏建立后,有考古队在遗址上发掘出不少和这个玉瓶风格一致的瓷器碎片。
而这个玉瓶的效果,经过研究员的初步分析,可以封印寄诡和幽诡一段时间;要是长期封印的话,则必须配合特定的秘法,而这种秘法似乎已经失传。玉瓶的另外一个效果就是,当钝器使用,可以击退和击伤尸诡以及御诡者,比同类型的量器杀伤力要大一些。
走出网吧员工区,赵无畏认真地看着孙轻荷的双眼,柔声问道:“轻荷,你的真决定了加入特事局吗?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毕竟进入这个领域的风险很大。”
胖子此时也收起嬉笑的态度,附和道:“维维说得对,我们虽然看似有惊无险,其实每次碰到诡异事件,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
孙轻荷脸颊微微泛红,但还是眼神真挚地回答道:“嗯!既然都已经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相,我不想再当缩头乌龟了!而且我也和你们是预备役一样,暂时当储备文员,在办事处打打杂;我还是要等大学毕业后,才会真正决定进不进特事局。”
“那就好。”赵无畏不再多言,他尊重孙轻荷的决定。
“为了庆祝我们倒霉三人组成立,不如今晚去学校旁边的茶餐厅庆祝一下吧!表哥请客!”孙轻荷雀跃道。
“为什么这个冤大头是我?孙莲藕你这满身反骨的家伙!”罗自在一脸不甘。
乍暖还寒的春夜,月牙弯弯挂在了天上,映照着章归湖岸一片雪亮。章归湖在绍市算小有名气,政府在周围建了一个公园,白天的时候有不少的附近居民和游客游玩,可是入夜之后,就只有寂寥的虫鸣了。
“喂,我说沙虫子,你他娘的别拍了!这里黑漆漆的,鬼都不多一个,还不如去蹦迪。”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对着前面自拍直播的同伴喊道。
被称呼做“沙虫子”的戴鸭舌帽年轻人名叫沙崇明,他此时脸色不悦地瞥了一眼后面,然后变脸般地展露笑颜,继续和直播间里的观众们聊天。
沙崇明是一名户外主播,签约了一家本地的网红经纪公司。由于这段时间直播的竞争激烈,加上户外直播爆红的难度大,因此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混得不太好。
前段时间,他从绍市的门户论坛上听到了一个灵异传闻,说的是夜晚的章归湖有“鬼”出没。帖子描述得有模有样,还言之凿凿说要是没碰到“诡”,发帖人直播倒立吃奥利给。
于是沙崇明信了,准备了几天后,就拉着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来章归湖的绍州公园来探“诡”。
这次探险的效果不错,经过几天的预热,此时他直播间的人气已经突破30万人次了,比他之前所有直播的人气加起来还要高。
除了喊他外号的黄毛,大名叫劳励的非主流之外,还有一对在傍边腻腻歪歪的情侣。男的身穿一身名牌“海獭之家”休闲服,是个当地矿老板的儿子,叫苏奇;女的艺名叫啊依呀则染了一头粉毛,身材火辣,也是一名网红,以擦边视频小有名气,和沙崇明属于 同一家经纪公司。
这四个人都带着各自的小心思来章归湖探险,沙崇明自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