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林家门上寻衅滋事那两人被柳玄环吓跑后,
林家父母也被吓得够呛。
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这辈子哪见过这么邪乎的阵仗啊!
林妙御父母这会儿更是被吓得脸都白了,一个劲念叨:
“邪术!”
“咱家招惹上那些东西可咋整啊……”
林妙御立马过去安抚:“爸,没事的,咱不用怕。”
说着林妙御望向陆寻:“咱家不是有小寻呢吗?”
陆寻见状也过去笑呵呵道:“林叔叔,我不是给咱家立了保家仙吗?刚才那些人被吓跑,就是保家仙出手了!您以后千万要记住,遇事默念【玄环爷救持】!“
“就能万事大吉啦!”
林本在在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么邪乎的事?
但看陆寻说的这么煞有介事,他心底那颗惶惶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不少。
门外,
陈永仁守在阿福身边急得额头冒汗,他朝屋里望了望:
小陆先生啊!
您就别再闲聊啦!
这边都快出人命啦!
只是没有陆寻的允许,他哪里敢随便造次。
他只能焦急的等着。
陆寻那边安抚完林叔叔后,就转身来到门外。
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阿福的状况,不过他向来都是个亲疏有别的人。
所以,
哪怕阿福的情况更紧急些,他还是先去安抚了林叔叔。
虽然阿福状况看着吓人,
但有他在死不了。
最多就是多受点罪。
陈永仁见陆寻过来了,立马心焦喊道:“还请小陆先生救救阿福吧!他是个好孩子......”
陆寻来到阿福身边端详起来。
眼见陆寻蹙眉,
陈永仁立马说道:“小陆先生,阿福他父亲跟我有莫逆之交,这孩子更是他父亲临终前托付给我的……我知道邀您出手不易,您只要肯救这孩子!”
“您要什么我都答应您!”
陆寻有些好笑:“你意思是我见钱眼开,无利不起早?”
陈永仁:“……”
陆寻摆摆手:“别出声。”
虽然那两人用的法术是小手段。
但为医者讲究望闻问切,做这些不是摆架子,而是为了更准确的勘验症状。
不然……
医错了对他来说是小事。
但对中术者来说……
巧不巧就噶了。
陆寻端详这么会儿,心底已经有了腹案。
“鸦羽为镇,触之生厌,邪水化脓,皮整肉烂?”
“……不对!”
陆寻眯了眯眼,从地上捡了块石子割破了一处脓包。
顿时,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弥漫开来,就像是在三伏天里被爆晒腐烂的动物尸体,仅仅是闻上一小口,就差点让旁边围观的人呕了。
果然,鸦羽只是诱饵!
这道厌术还有其他引子!
“姐!给我弄点鸡血!”
陆寻朝屋子里喊了一声,随即也不管阿福了,背着手在附近转悠起来。
倒下的方位.……
西南方?
猪圈!
陆寻走了过去,绕着猪圈东张西望,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一块红瓦上。
陆寻嘴角忍不住一扯,他找到了真正的镇物!
红瓦之下,一只干枯的蝎子呈现出极为怪异的姿态,蝎螯被扭曲扎入头中,一根生锈的铁钉从上方贯穿而入,将其牢牢扎在了地面上。
蝎子身下,
则是一片黑色碎屑。
原来那鸦羽只是链接镇物和阿福的媒介。
而蝎子头部所指处,
正是阿福!
这道厌胜术倒是有点意思。
镇物所需的被厌者贴身之物竟然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取的。
但,
也就有意思罢了。
别说这种级别的厌术,就是整个厌术体系在陆寻看来,都有点上不得台面。
找到镇物后,
林妙御也端着一碗鸡血走了过来。
“小寻,刚杀的大公鸡,你要鸡血做什么?”
“姐,看好了。”
陆寻接过碗,将鸡血浇在了蝎子身上。
那场面顿时仿佛热油遇水,鸡血浇在蝎子身上竟然劈里啪啦的炸开!
炸裂当中,
蝎子很快消失,地上便只剩一根钉子。
“哈——”
陈永仁那边,只听见地上的阿福慢悠悠吐出了一口气。
“阿福!”
“老爷?我……”
阿福还有点迷糊,换了会儿才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马看向自己的左手。
奇怪的是,那些疯长的黑色脓包像是从未出现过般,自己的手背上只剩老茧,还有一道浅浅的划伤。
陈永仁擦了擦眼角,长吁一口气道:“还不快谢过小陆先生!还能捡回这条小命,你小子也是命大!”
阿福翻身下跪,把头在泥地上磕得砰砰响:
“小陆先生,大恩大德!阿福这辈子没齿难忘!”
“起来吧,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