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府近十几年前有没有出现过分支因得罪过某个势力而被被灭门的事件?”毕应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积压已久的疑惑终于道出。
毕芮曦也是相当聪慧之人,立马就想到了一些缘由,于是疑问道:“为什么这么问!我打听过你,你是一个孤儿,并不是那个村的原居民,难道这就是你一直防着我的理由?”
毕应靳见他并未回答,以为是对方不想回答,故意移开话题,于是冷哼一声:“如果毕小姐不想回答,就当在下从未提起过!”
毕芮曦对他白了一眼说道:“你这像求人办事的态度吗?”接着噗嗤一笑:“真是个小气鬼,谁叫姐姐我看你顺眼呢?我知道这事可能和你有关,具体原因我也不便去问,但我知道像你说的这样的事我好像从未听说过,而且我们毕府在外并无分支,我们并……,”毕芮曦好像说道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立马就卡住了,改口说道:“我们毕府在荒奴实力可是排第一,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府二门三宗吗?那就是我们毕府,能排第一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你说谁敢在老虎头上动土!就算谁想打分支的主意那也得看看主家是谁!”
毕芮曦显的一脸自豪感由衷而生,接着他又转念一想,自问道:“难道是附属我们的一些小家族?但也没有听说过谁家有灭门惨案发生啊!”
毕芮曦还不停的摇了摇头,回想着府里近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毕应靳见她认真思考的样子,似乎不是故意做作,他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的问:“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你们主家做的,因而封闭了所有消息。”
毕芮曦听到毕应靳质疑自己,于是怒道:“不可能!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我们求的就是和平,连其他宗族有事我们都尽量调节,不可能对自己人下如此重手,难道你说的被灭门的是不是你自己,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
毕应靳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开口辩解道:“我就是随便猜测!我什么都不知情!我的名字还是族长在我身上襁褓里面发现的。”
“你们在聊什么呢?”秦霸天来看望毕应靳时看见毕芮曦也在,于是跑上前来问道。
“没聊什么,就了解一些外面事情!”毕应靳不愿把事情说出来,只能善意的骗一下他。
“你放心,这事关我府的名声,这件事我会去查明给你一个交代!”毕芮曦也并未点破,但显然也是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由此可见打心里是认下这个“弟弟”了,她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显然有点情绪。
把秦霸天看的一愣一愣的,他看了看毕应靳,又瞧了瞧走了的毕芮曦,连忙对毕应靳问道:“你身上伤好了些吗?
虽是在关心毕应靳可眼睛却一直不离毕芮曦的背影。
毕应靳见状无奈的一笑:“没事!都好了!赶快去追吧!看你那心不在焉的样子!”
秦霸天着急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是看他敢得罪大哥你!我这就去帮你教训她!”
说完急急忙忙就跑了,看着秦霸天离去的背影,毕应靳无奈的笑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花花肠子了!”
待完全看不见秦霸天背影后,毕应靳眼神慢慢变的狰狞,手中拳头握的咔咔直响:“鲁宗,我妹要是有个好歹,我哪怕拼死也要灭你宗门!”
岩浆海面一个老头子,站在大虫子头顶上,这大虫子显的异常温顺,近看这老头子正是在竞技场突然不见的乞丐,他本被大虫子驮着在岩浆海里转悠,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眼神立马凝重起来,他掐指一算,似自言自语,也好似对大虫子说一般:“看来一场浩劫是避免不了的了!哎!”
他不禁摇了摇头说道:“虽不知你上身的圆体是何物,但能被尊皇看中的东西应该也非凡物!走吧送老夫过这岩浆海。”
“鲁宗整个城内城外都在戒严,巡逻人员竟是之前的几倍之多,连宗门气魂境的人都用来巡逻了,不知在防什么?但绝不可能是我!秦霸天说要去请老祖来帮我,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帮我这个无名小卒,逸仙宗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能赶到。”毕应靳在周围打听了好几天得到了知不少消息,在一个酒楼角落不起眼的地方坐着。
“不行不能再等了!再下去万一龍儿有个好歹,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选择在白天进入鲁宗,因为他感觉白天声音的嘈杂和进去办事人员众多,一点动静应该不会引起重视,况且他们绝不会想到有人光天化日之下闯宗门。
他穿着鲁宗的下人的衣服混进了鲁宗,因为以前在鲁宗待过,所以好多地方是轻车熟路,他刚进到里面就看见了之前教他武功的师傅,于是他就改变了想法,于是就不声不响的跟随教头后面,只见教头走进了茅房,于是他也摸进了茅房,待察觉茅房没有其他人后,就在隔壁轻声细语的对教头叫道:“师父!”
教头听到旁边人叫他师父,他先是一惊,然后小心翼翼问道:“敢问是谁在说话?是在叫在下吗?”从话语中能感觉到教头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屡履薄冰,生怕说错一句话。
毕应靳表面身份说道:“是我!小虎子师父!”
教头一听是小虎子,他是一阵惊喜,急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