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应靳见他们都散开来躲避,忍着疼痛冲了出去,他想尽快离开现场,哪怕是能争取远一点,都能赢的龍儿不被发现的侥幸。
“不好!上当了!追!”
三人瞬间就追上了,见他身上衣裳已焚烧干净,全身通红,红的连血丝清晰可见,三人见这情况也不敢太靠近,三人从空中使出最强大招,誓要活禽他,不然以后全出鲁宗高手尽出还捉不住一个少年,那可真是要颜面扫地了。
空间威压,三人同时使出空间压力。
毕应靳瞬间仿佛背上多了一座大山一样,膝盖瞬间下跪了下来,也吐了一口鲜血,不知这鲜血是来自威压重力压制,还是体内烧伤,他也顾不上这些,他紧咬牙关硬生生的站了起来,继续逃跑。
只是这一切都来不及了,三人同时出招已击中身体,把地都击碎了一大片,造成几米深的大坑,而毕应靳在体内焚烧和三人攻击下,承受不了直接晕死了过去。
三人来到坑前,见他身体通红状态已经消失,但还是不敢轻易的上前查看情况,毕竟对方用偷袭手段成功了好几次,现在在他们心里已种下了阴影。
一人不放心还攻击了一次,仍见对方毫无反应,才用掌准备把他吸起来,另外两人见状,却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几步,全身全副武装,气魂翼也同时展示出来。
这一举动把中间那人吓了一跳,以为对方又使手段了,也瞬间暴退。
最后都发觉只是虚惊一场,两人尽显窘态,都尴尬的笑了笑,以缓解这社死的现场,暴退那人对两人做法很是不满。
“你们!——哼!”衣袍一甩,径直走开了,意思很明显。
一个阴暗潮湿的石牢里,虽说有一点小窗户,但没有一丝阳光能照射进来。
这时一人在带着一众侍从来到石牢上方,看了看石牢里躺着一人说道:“他还未醒吗?”
“医药师看过了,说是受伤太深,但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现在比较虚弱!”侍从回道。
“吩咐医药师,一定要治好他,他害的本少在宗门受尽侮辱,本少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要好好折磨他,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毕应靳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还带着一股恶臭味道!
“难道我已经死了吗?这就是传说中的魂狱?”他想起身站起来查看周围环境,动一下,全身痛感袭来。
这时听见有很多脚步声走来,立马就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听见来人是针对自己说话,不禁眼帘开了一缝隙看了看来人,加之说话的语气确定自己并没有死去,而是被鲁宗人关起来了,而且他也认出了来人,正是鲁宗的鲁殿军。
待他们离开后起身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体,发现并无大碍,但是真戒已经不在自己手指上了,自己双手双脚也被无名的的铁链锁着的,这铁链感觉异常的冰冷刺骨,好在自己体内有圆球抵抗这股冷气袭身,所以也身体也没有感觉的冰冷感。
现在他最紧张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发现真戒的秘密,里面的巨大的财富是所有的依仗,现在没有了乳精石,修炼将停滞不前。
“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这才是最主要的,财物没有了,可以创造,生命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摆就立即打坐先恢复身体再说,顺着之前方法引导,圆体果然又发出了光芒,对身体进行修复。
修复完成他发现每修复一次身体,身体强度就会大大增加,而且感觉隐脉和圆体与身体越加相融合,甚至有时候发力能明显感觉到能使隐脉跳动,这意味着多几次修复就能完全控制隐脉,那这样的话即使没有了筋脉也能用隐脉来代替,那生存下去的希望就大大提高了。
这天石牢大门突然间打开了,平时从不打开的,送饭都是从上面递下来的;从门外走进来几人,他们一进来就给毕应靳戴上了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然后就把毕应靳推出了门外,拉着铁链就边往外走,路上还不忘对他骂道:“我卖你输的,你今天要是赢了,我就用鞭子抽死你!”
他感觉应该是要参加什么比赛,还不能赢?
“莫不是把我关进了竞技场?”毕应靳心里猜测道。
他们来到一扇很大的闸门前,闸门缓缓打开,许久没见过白天的他,被这刺眼的光芒照的眼睛刺痛,忍不住的闭上了眼睛,还用手挡住眼前。
这时几人把他推了出去,然后又听见闸门紧闭的声音。
过了一会,毕应靳才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慢慢放开挡住双眼的手,睁开双眼,发现这里是一个更大的牢笼,自己所在地方是一个大圆坑,目测占地足有几亩地面积。
坑上面是榫卯结构修建的观看台,每根柱子都需要两个成年人才能抱的住,柱子上面雕刻的飞龙凤舞,栩栩如生。
第一层空荡荡的没有座位,也没有用建筑隔开,第一层人满为患的站在那里。
第二层与第三层都是打造的包厢,每个房间单独隔开。
这时一个跳台从一楼缓缓伸出,一年轻美貌的少女走向跳台。
她毫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带着面罩的人,然后礼貌性的对着看台鞠了一躬,然后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