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滋这时突然又飞上台,想继续攻击毕应靳。
秦霸天见状直接飞到毕应靳身前挡住,大声呵斥道:“姓鲁的,你还要不要脸,都输了还想来?”
鲁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道:“哦?我什么时候认输了?你没见我的“困神索”还在他身上吗?再说我跟他的比赛谁说一定是以击下擂台定输赢?”
秦霸天由于性格直爽,没有那么多心思,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得气愤道:“你无耻,要是我大哥刚才痛下杀手,你岂能活命,你趁针对我大哥空挡期间,悄悄恢复,有本事你收你那什么索,再公平决斗,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
鲁滋懒得废话直接拿出一把剑,飞刺而来,口中大叫:“你不让开就别怪我连你一块收拾了。”
秦霸天双锤飞来,也径直冲过去:“要想杀我大哥,得先过我这关。”
双方直接对上,瞬间就交手了几十招,由于鲁滋之前被毕应靳伤的不轻,虽然已经恢复,但实力已大不如前了,再加上失去他的“困神索”,所以两人也不相上下,陷入胶着状态。
毕应靳看着秦霸天在这时候,明知自己已经没有了明天,更无后退之路,还如此真心实意待之,心中一阵酸楚,他心里发誓,如果自己不死将用一生去珍惜这个难得的兄弟。
经过这次更是看透了所谓大宗门的嘴脸,特别是鲁成天,堂堂一个宗门门主,面对自己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孩,为了自己的脸面,不好明面上出手,竟然耍起了心机,使用卑劣手段。
同时间也在想办法解决被“蛛网”困住的局面,他尽内劲去震断“蛛网”,可“蛛网”太过坚韧,还伸缩自如,。
“蛛网”勒的除有“天衣”保护的上身之外,其他地方腿脚已出现深深的勒痕,要不是自幼锻炼体魄,换做一般人早已被丝线割破肌肤,甚至有可能被切成两半。
毕应靳心一横,拔出红剑,决定采用自斩的方式隔断“蛛网”。
他真气注入红剑,随后就剑身转动,吸收着空间灵气,红剑变的越来越大,然后把剑抛向头顶。
鲁成天见状,知道不能让他得逞,给了鲁殿军一个眼神,鲁殿军立马就明白,本来就对毕应靳恨之入骨,立马就带人冲向毕应靳。
毕应靳见几人攻来,无法自斩,后退几米,头顶之剑直刺向鲁殿军。
鲁殿军一招躲过,剑回毕应靳手中,剑指鲁殿军,喝道:“你们不愧是一家人,都是如此不要脸。”
“不要给自己戴高帽子,我们之间已不是公平决斗的问题,你杀我长老在先,毁我修为在后,我同你是不死不休。”
既然对方不讲武德,那么自己也不会客气,反正双方早已种下仇恨的种子,也不在乎多一件,可奈何自己行动受限,不然可以轻松拿下。
几个回合下来,由于自己行动受限,加上对方人多,还是被击中了一剑,并被踢中后退了几步。
鲁殿军见一招得逞,嘴角得意忘形的一笑:“这天才的实力,不过如此嘛!”
一同围攻之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哪有之前敬畏之心。
别说鲁宗之人,现在就是换着一般普通家族估计有已对他没有了敬畏之心,虽然你现在厉害,但是你没多少上升空间了,而自己则可以继续修炼,只要没死总会超过他的。
毕应靳警惕的看着他们,并没有说话,因为此时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
而鲁殿军向前逼近了几步,说道:“不管你现在多么的惊艳,最终将是我剑下亡魂,我要吸干你所有的精血,成为我名扬天下的踏脚石,不要觉得不公平,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公平,而你更没有资格,你要知道世界上所有的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哦!不对!我说错了,你连写进书里的资格都没有,你将犹如蝼蚁般消失的无痕无迹。”
见毕应靳此时的状态,秦霸天非常着急,可奈何自己也脱不开身前来支援,只得对秦霸凌大叫:“哥,你要不助我一臂之力,要不你就帮下大哥,不然以后别说我不原谅你。”
秦霸凌听着秦霸天如此言语,心中一阵失落感,心中不禁苦笑:“难道你不知道我才是你亲大哥吗?”
他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上的,费尽心思就是为了避免家族落难,现在有了毕应靳的出现,好不容易转移注意力,使秦家暂时脱离危险,不可能再陷入泥潭里了。
见秦霸凌没有反应,又边战边对着上官剑云叫道:“上官兄弟,难道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经历过生死吗?难道你要忘恩负义吗?”
上官剑云其实早就内心焦虑不安,经过上次一役后,对毕应靳的人品还是很看重,所以也早就想去帮一把,可奈何长老早就看出端倪了,不准他前去救援。
只得违心装着还是受伤严重没好的样子说道:“秦兄弟见笑了,我现在重伤还没好,我贸然下去只能徒添麻烦,再说这事牵扯到的已不是个人之事了,我也要为宗门负责。”
“哼!”秦霸天见上官剑云也不来,心里极度不爽,对此人现在是厌恶到了极点。
两边不知不觉都对战了数百回合,打的是难解难分,周边的建筑都已被毁坏的破坏不堪。
众人赞叹这生死之战还是比比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