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一层石激起千层浪,对事情有些知情者瞬间明白,这层窗户终于要捅破了,大家心里明白,这大族之间体系错综复杂,相互明争暗斗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闹起来的,此事早已经不是官面上的对错问题了,都是权利和利益的驱使。
对于一府二门来说何尝不知道这些情况,一旦下面任何势力一旦强大将直接威胁和涉及到他们的地位与利益,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明里暗里在打压着他们,不容许家族之间吞并。
关于此事他们也有听说,所以鲁宗也是有理有据,也不好直接打压,以免落入口实,只能静待其变。
卞宗主见一府二门不语,嘴角上扬这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接着说道:“我们就说刺杀长老那件事,现在整个荒奴都是知晓,因为就在杀死长老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有人在地标图上进行了标记,虽然没有标明是谁杀的,但是试问有谁在杀人后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知晓此事,何况还是在你秦家所辖之地。”
秦家气的七窍生烟,无奈大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罢又对一府二门几人说到:“各位,这件事我承认是在我辖内发生的,也确实有此事,但是这事真并非我秦家所为,当时我秦家有人在现场,看见鲁宗和卞宗几人在追一个十岁左右少年,并说是少年杀了他们的人,当初还要命令我们的人抓那少年,而这位少年根据后面的调查,他其实是他们鲁宗的一个奴隶。”
鲁宗见此反驳道:“哦?秦家主你说谎能不能好好的编个好一点的借口,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竟然能杀死两个长老?你可知长老意味着什么,那是宗门兴衰的底蕴所在,没有一定的实力能做长老吗?”
鲁成天手指着下面一众人大声说道:“你们、你们、还有你们,”然后又转过来对着一府二门之人说道:“还有各位的门府之中有哪个少年能做到这点?”
“这……”正当思考之际,鲁成天两袖一甩又说到:“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当初并没有怀疑到你秦家人的头上,我们也怀疑过是我们宗自己出了反叛之事,所以派人去剿灭此村,但——是!他——!”
鲁成天一手指向秦霸天,“为何会出现在现场,还杀了我们很多人,甚至连外门执法长老都身受重伤而逃走,后来我们再派“云舰”去,为何全村人都失踪了,了无痕迹。”
鲁成天说的振振有词,竟说的秦赢哑口无言,无法辩解,毕竟秦霸天当时确实在现场,这事也没法反驳,一查就明了。
毕府和二门几人眉头紧锁,颇为犯难,只得你看看我我看你你,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调解,同时也意识到事情已经超过他们的掌控,几人暗地传音商量后都决定需要自己的门主和府主出面才行。
“等一下,我有话说。”在这尴尬为难时刻,突然一道声音出现,众人不禁寻声望去,是之前比赛受伤的秦霸凌走了出来,看走路的姿态应是伤势还没好全。
他走到台前对台上几位鞠躬一拜,又对其他众人一拜,然后开口道:“各位长辈,请听我一言,此事完全是一个误会,完全是因为一个人而引起我们双方宗族争斗,我想这都是那少年故意挑起这家族战争,他好渔翁得利,而我兄弟也是被其利用误导。”
秦霸凌不敢把矛头直接指向鲁宗的阴谋,只得先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毫无背景的奴隶身上。
接而秦霸凌继续说道:“各位是不是还记得之前古的迹探秘,当时在集合地设有一个简单的擂台。”
鲁成天阴沉道:“莫要扯开话题,此事与那事有何关联。”
秦霸凌对鲁成天虽有恨意,但是现如今不得不低头示好,要先解燃眉之急,他拱手微微低头对鲁成天一拜说道:“鲁宗主此事定有关联请容小辈把话说完。”
“哼!”鲁成天一言不语,看向别去以示同意他继续说下去,他也想看看他能辩解出何门道来。
“多谢!”
“提起这件事的原因是,因为那次交流那个杀鲁宗和卞宗长老,并蛊惑我兄弟的人就在其中。”
下面一片哗然,好多当时在现场者都在回想当时的场景,看能不能寻到一些蛛丝马迹。
而这时在休养的上官剑云顿意识到不妙,他心中已知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毕竟与他有过一次过命之交,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他有事。
果然如他所猜测一样,秦霸凌开口提出了,而且矛头还是自己。
“上官兄弟,我知道你现在伤的很重,不便行动,但是你还记得那次擂台交流,鲁宗鲁小姐派出的一个侍从和你交手的事情吗?你开始以为此人并没有修炼过,所以就出手救了他,其实他当时是修炼的有秘法,不然就凭上官兄弟实力,他必死无疑。”
“还有当时在现场的各位是不是对此事有印象,而此人就是鲁宗鲁小姐的侍从,我在遗迹内也遇见过他,那时他就觉得我兄弟思想单纯,就想蛊惑我兄弟,我当时就觉得此子心机太重,就想杀了他;最终在千剑阁找到机会把他打入了深渊,没想到啊!没想到此子竟然没死,还得到了大秘,功力力大增;所以才有了杀死两位长老的事情。”
然后他深深的朝台下观众和上官剑云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