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高有数十丈,整个空间有上千平方,大厅柱子需成年人双手才能抱住,全部是上好碳晶楠木,此木异常珍贵,因为可自吸收大自然灵气自动转化为真气释放出来,所以对修炼之人有很好的帮助。
柱子横梁全部雕刻有翔云飞鸟,栩栩如生,大厅中间两排摆放有十几张太师椅,椅子上面坐有几人,看上去都已年过半百。
而他们都是望上大厅台上,台上平台大约有十尺左右的圆形状,上平需有六台台阶,上面也有一张可躺的椅子,上面现也坐有一人。
此人正是鲁宗现任宗主——鲁成天。
此人年约四十左右,一头黑发往后梳理,却唯独两鬓都有一撮白发,他剑眉星目,情色紧张,包括和下面的人都一句话没说,整个大厅空气都异常的压抑,他们好像是在等待或期待着什么。
此时一人跑了了进来。
“报……”来人跑到台下双膝下跪,两手铺地,不敢抬头。
“禀宗主,消息传回来了,人去楼空,周围上千里找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一人。”
宗主皱了皱剑眉,对着下面几人道:“一个小小的村落,也就巴掌大的地方,难道他们会飞天遁地不成?要是杀鸡儆猴不成,会引他人往后效仿,更会成为各大家族的话后舆论之谈,会严重影响宗门大计,几位对这事有何高见。”
“宗主我觉得此事非常蹊跷,如果设定那个少年就是之前杀我宗之人的话,那么就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们和卞宗的关系,而且全村人现在都消失了,更加证实这点。”台下一长老开口似有一针见血的见解。
“魏老的意思是此事真与秦家有关?难道他们知晓了些什么?不然我们之前我们不会与卞宗发生如此不友好的误会,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们人估计已经被秦家藏起来了。”旁边一人分析道,说完还朝对面几人看了一眼,并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尊重,因为对面坐着的正是卞宗的联络人。
宗主此时想了想对着左边卞宗几人道:“古长老,贵宗百年来一直和我们合作的相当不错,虽然之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如今发生的事情还望古长老对贵宗主如实禀告;而且此事古长老自己如何看待。”
左边离宗主最近的椅子上一人站了起来,对宗主双手抱了抱拳,但是却没有弯腰低头,可见此长老在卞宗的地位应该不低,并自认有些实力与傲气,所以并没有低头。
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宗主说笑了,之前不愉快之事我们宗主早就说了,只是一场误会;至于如何看待在下不敢在宗主面前搬门弄虎,这些奴隶一直是宗主管辖之内的,应该有不少人在贵宗做奴役,都抓起来问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宗主装着感觉很为难的样子,然后继续说道:“不瞒各位,因之前事情发生后,此一族所有人已被外门执法长老全部处决了。”
此时古长老眼神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不好显露出来,立马就恢复了正常,这一切任何人都没察觉到。
古长老立马正经回道:“此事应当如此,换作是我宗辖内出现此事,也会灭其族。”
接而想了想又说道:“对于此事我觉得应该趁此机直接吃掉秦家,反正我们已经谋划了百年,时机已差不多已经成熟了。”
此时宗主听到古长老这么一说,嘴角之处不易察觉的诡异一笑,但是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就如同之前一样的面目冷静平淡;其实这正是他所需要的结果,只是这开头最好不是出自自己之口,所以故作姿态平静的问道:“哦?古长老有何见解。”
古长老回道:“此机有三,其一不管此事与秦家是否有关系,我们尽可把此事推到秦家身上,这样我们吃掉秦家那么毕家和二门也不好说什么;”
“其二如果真是秦家所为,那么那个女娃也定藏在秦家,如果抓住她,那么我们的实力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就算我们不吃掉秦家,那么我们凭实力就能超过二门,那么以后就是荒奴就变成一府二宗了;
“其三如此一个少年年不过十一二岁,就能杀死你我双方两个长老,还重伤贵宗执法长老,虽然说他只是一个外门长老,不值得大张旗鼓;可有如此实力请问在座各位,甚至往大了说,自古有谁在此年纪能达到如此高度,这不是小小一个秦家和一个小村落能培养出来的,其背后必有大密;如果能为我们所用挖出大密那自然最好,不能为所用将来成长起来那对于你我两宗将是遗祸千年,所以必须扼杀于摇篮之中。”
此时魏老却激动的站起来说道:“古兄说笑了,一条贱命而已,能翻起多大浪,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比他厉害的天才,都不是如同蝼蚁一样,像他这样比碾死一只蝼蚁还容易些;何况还为我们所用?一个蝼蚁而已他也配?”
“好了!魏老你坐下吧,不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宗主颇为恼怒,因为他认为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关键是秦家那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本来说的好好的却被魏老把话题拉开了。
他现在也不好直接显露出自己的野心,只得委婉的向古长老说道:“依本宗看,吃掉秦家这事还是太过仓促,不宜此时出手,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