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妮急着回家,运用异能。
虽然刚进入高阶,运用起来还不太熟练,但是速度已经非常不可比。
许多人只是感觉有一阵风儿刮过一样,待想停下脚步,仔细看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
陆春妮不一会儿就到了家,而楚长青已经在家做好了饭,就等着陆春妮这个女主人归巢了。
陆春妮看到楚长青,饭都没吃,就把徐丽丽所说的她大伯的情况给褚长青复述了一遍,然后问楚长青:
“你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古怪?”
楚长青笑着说:“管他古怪不古怪,咱们先吃饭再说。”
陆春妮伸了伸舌头,笑了笑:是呀,吃饭皇帝大,是自己太心急了。
吃过饭,陆春妮和楚长青边收拾碗筷,边说起徐丽丽大伯的事。
陆春妮说:“一个人的性情大变,要不是经历了大起大落,就是生了病,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楚长青听了,看了她两眼。
陆春妮有些炸毛:“你看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看?”
楚长青笑了:“你说有没有可能像你一样?真的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陆春妮想了一想说:“还真有可能,但这话不能说,太匪夷所思了。”
顿了一顿,又斜晲了楚长青说:“或者你让我被人切片研究?”
楚长青很有求生欲:“哪能呢,我家妮妮可是我生命中的救赎,是我的女神。就是让我被切片,也不会让你去。”
说着,还丢给陆春妮一个委屈的眼神。
陆春妮看着楚长青这样一个堂堂糙汉,做小可爱男生的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暗想:假如有一天,楚长青真的拋弃了自己,自己真的会如同想像中的那样潇洒离开吗?
两人做完家务,楚长青沉吟说起徐家大伯的状况:“他也可能是中了蛊。”
陆春妮点点头,她想起之前古老给自己和苏静讲药理时说过的话。
好像是说世上药物千奇百怪,除了可以控制人的病情之外,还有一种药具有致幻作用,让人在短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感觉。
另外,南疆还有一种蛊,也可以起到相同作用。比如有一种叫情人蛊的,就可以让原先不爱自己的人,甚至是厌恶自己的人,变得对自己温柔体贴,爱意无边。
楚长青又说:“关于种蛊这一类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太熟悉,只是听人说过而已。
这几天你可以向你同学好好打听一下她大伯的具体情况,我先联系一下上级,问一问特种兵部队里有没有这方面的特殊人才。
也许我们有必要亲自去那里一趟,实在不行,我们把古老带上,不但医毒不分家,医蛊也常常是不分家的。”
陆春妮也知道是这么回事。第二天回到学校,陆春妮又让徐丽丽仔细说了一遍她大伯的事,然后对徐丽丽说:
“你大伯这种情况,前后反差这么大,我怀疑他不是生了什么病,要不就是中了什么蛊。”
陈丽丽一听,不觉展颜一笑,捂着嘴说:“没想到你的思想还这么老旧,我大伯一开始转变时,我奶奶也这样说呢。可是现在我奶奶却站到我大伯的立场上了。难道说我奶奶也中了蛊?”
“也许吧。”本来中蛊就是一种猜测。鹿春妮当然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只好用这个模糊答案,想混过去。
徐丽丽指着她笑道:
“看看,你也说不出来吧。其实一开始我也怀疑,我还特意去问了一个懂医的老先生。
老先生告诉我,养蛊都是一些大山里的少数民族才做的。培养蛊虫非常不容易,需要花费很大的精力。
听老先生说,养蛊人需要在五月端午百毒俱发的时候,取各色蛇蝎蛤蟆等毒物聚在一个容器里,任其自相残杀,留下的那个,就是最毒的。
养蛊人对毒物犹如侍奉皇帝,一点儿不敢怠慢,等到三年已成,便要人试毒。
中毒者首先是呕吐,然后手指开始发黑,黑得如同墨色。吃什么东西都觉不出味道来,这就算养成了。
养蛊这样费力,根本不可能为了让一个人娶自己,就把这人的全家以及同事等都给种上盅的。
陆春妮没有想到,自家这位好同学为了大伯做了这么充足的调查,也不由得心生敬佩,对徐丽丽挑了挑大拇指说:
“佩服。”
陆春妮并不擅长与人交流。她以为话题到了这个地步应该就要结束了。反正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进行了。
不料,却听徐丽丽又悠悠说道:“不过,我大伯这事真的有古怪。
一开始我还觉得是自己多心,现在听你也这样猜测,我不得不重新考虑。
如果真的是蛊的话,很有可能会殃及全家的,我不能不慎重对待。
如果没有发现端倪,还就算了,现在有这个想法,你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