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鑫为了讨好刘兰薇,顺嘴说道:
“怎么回事?跟哥说说,哥给你出气。”
刘兰薇也知道傅鑫只是敷衍自己,但不耽误她上演白莲花附体。她娇嗔地看了一眼傅鑫,说:
“好了,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看到她,我只不过是想起了当初那人欺负人的不美好的回忆而已,什么出气不出气的。”
“是谁让你有不美好的回忆了,给哥说说。”傅鑫霸道总裁附体。
刘兰薇摇摇头:“哥,不说也罢,不然,你去找她麻烦,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顺势又往陆春妮所处的方向瞅了一眼。
“你呀,就是太善良。”
傅鑫宠溺地握住刘兰薇的手,也顺着刘兰薇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即便对上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对方不屑又冷漠地瞧了他一眼,转过头去。
刘兰薇把一切都瞧进眼里,却不动声色。她不能出面找陆春妮麻烦,怕露出马脚,这是组织千叮咛万嘱咐的。但有人可以,比如傅鑫。
傅鑫的父亲是某厂副厂长,也算是富家公子,平时吃不愁穿不愁的,养成了个纨绔性子。他自以为潇洒帅气,最喜欢拈花惹草,怜香惜玉,以彰显他的与众不同。
若是能够借傅鑫的手,给陆春妮一个教训,刘兰薇还是求之不得的。
傅鑫与陆春妮对视一眼,被陆春妮刺激得不轻,那是怎样的一种眼晴?乌溜溜的,清亮亮的,又无辜,又纯净,见之便想沉浸进去。
那一眼,他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又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他自以为不露声色地打听:“那女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但我在火车上见过他。她当时正在欺一个老太太,因为她买了一份红烧肉招摇过市。
你也知道,红烧肉的香气有多霸道,老太太的孙子很馋,哭闹着要老太太给他买。老太太疼钱不舍得,她便阴阳怪气,嫌老太太穷,嫌老太太的孙子没骨气,还故意馋他们。
傅哥,你是没在场,你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买一份给那个老太太。
当时我很看不惯,就为小孩子说了几句话,她便恼了,说我多事,让我给他买。可我那时候也是没钱,要是有钱就会给小孩子买了。
现在想起来心里还不舒服,感觉很对不起那个孩子。”
傅鑫虽然有些公子哥脾气,很花心,但也很单纯,还不乏良善,还是个顺毛驴,刚才看到陆春妮还很动心,现在却被刘兰薇套路了:
“这个女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你别说了,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刘兰薇见此微笑,但还是怕傅鑫到时心软,又给烧了一把火:
“傅哥,你千万不要想着去教训她,在火车上我还见过那人的丈夫,听说也是帝斗的,嚣张跋扈的很,你斗不过他的。当时要不是人多,他都差点要打我了。”
傅鑫原本说要教训陆春妮,也不过是为了讨好刘兰薇,可是,听了刘兰薇的话,心头忽然涌起一团莫名的怒火。
他,他一定要教训教训那个女人,觉得让那个女人向他跪地求饶,摇尾乞怜,他才能痛快。
陆春妮回去之后,把刘兰薇之事说给了楚长青,她说:
“我严重怀疑刘兰薇就是陆小草,可我就是找不到证据。两个人的脸差别很明显的。
陆小草虽然打扮的很妖艳,但她确实长的只是中人之姿,言行之间甩不掉小家子气。
而刘兰薇除了小白花的气质与陆小草的茶言茶语如出一辙之外,其他的好像都是大相径庭。”
“是不是感觉好像故意南辕北辙似的?”楚长青问。
“对,就是这种感觉,很违和。”陆春妮说,“就好比原先陆小草总喜欢小心翼翼的偷看人,这个刘兰薇却喜欢睁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人。”
楚长青点点头:
“这是故意避开原先的习惯,想让人觉得这就是两个人。却不知这一点却暴露了她的真面目,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弄巧成拙,欲盖弥彰。可能这个刘兰薇确实就是陆小草。”
“虽然我很怀疑,但一个人的习惯,说话方式等可以改变,可这脸……变化这么大,又怎么做得到?一开始我还怀疑她是易容了,我用神识查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一点儿易容的痕迹,如果真是易容,那也太高明了。”
楚长青想了想说:“也许不是易容,而是改头换面。”
“改头换面?啥意思?”陆春妮心里有个想法。只是,能这么早就出现了吗?
楚长青解释说:“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我知道R国的断肢再接技术很先进。”
“断肢再接?”陆春妮不由得小声惊叫,“怎么再接?”几十年后有移植器官,可这断肢再接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别人的?
楚长青解释:“就是在原先的断肢上再接上配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