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出其中的客气疏离。
陆春妮有样学样,也是一一问好,也是脸带笑容,态度却很疏离客气。
楚老爷子很纳闷,自己这个孙子一向与自己亲近,怎么今天这个态度?还有这孙媳妇,今天好像也比较矜持。
但他也管不了那些,他把两人叫到面前,问:“你们怎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火车晚点了?”
楚长青摇摇头:“没晚点。”
老爷子很疑惑:“那你怎么回来晚了?”
楚长青实话实说:“去招待所放行李去了。”
老爷子一听就气了:“你这小子,家里这么多房子,还装不下你们吗?”
楚长青冷笑一声问:“爷爷,请问我的房子在哪里呢?收拾好了吗?”
老爷子转头问司文华:“建军媳妇,小青子的房间你安排在哪里了?收拾好了没有?”
司文华今天盘着发髻,发髻上还插着一支碧绿玉簪,衣着高贵典雅,仪态从容淡定,一副高门贵妇样。
与当初在西北农场时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可同日而语。
本来她准备楚长青和陆春妮到这里之后,先用气度压倒陆春妮那个泥腿子,再好好的摆一摆婆婆的谱,让陆春妮像个下人一样看她脸色,像个保姆一样听她使唤。
谁知这两人竟不按常理出牌,根本不准备在家里住。而且,那个小孽种,还当着她的面给她上眼药。
不在家里住?那绝对不行!
不在家里住,那她所想出的方法怎么实施!
不在家里住,她怎么报复过来。
不行,她得想个办法将他们留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