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槐觉得很邪门。
这天夜里,他来到陈家墙外,从口袋中掏出飞爪,扔向陈家院墙。他准备翻墙越院,潜入陈家,把陈家的钱拿来自己用用。
他用手使劲拉拉索尾,感觉稳当得很,于是抓住飞爪,双腿上提,想顺着铁索爬上墙去,可是他没有上去,因为飞爪从上面滑了下来,他摔了个腚蹲儿。
他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把飞爪拾起来,往上看了看,很是狐疑。
这些年来,他可没少做这样的事,在行的很。可今天,明明飞爪抓得稳稳当当的,怎么就滑下来了呢。
他又试了几次,不是飞爪滑脱,就是自己没站稳,接连摔了几个大腚蹲儿。
最后一次更离谱,飞爪又在半中拉腰断了,差点摔断了自己的腿。
在三番五次没有成功后,他决定还是先回去再说。
“真是倒霉。”看来今天不行了,明天再试试。
他自言自语。然后一瘸一拐地走了。
陆春妮在自己空间里听到了陆向槐的自言自语,不由得叹气。
陆向槐这个笨蛋,怎么这么不禁摔,才摔了三五次,就要走了,也不管她玩没玩够。
好歹也要坚持个十次八次的呀,她可是好久都没有玩过人了。
原来,陆春妮早在怀疑陆向槐的身份时,就开始关注陆向槐了。她指挥陆向槐家周围的植物监视着陆向槐,一旦他走出家门,就要立即给她信息。
所以,当陆向槐开始走出他家那狭窄小院时,陆春妮的神识就已经跟着他了。
陆向槐想第二天夜里再去搞陈家,却忘了第二天早晨读检讨的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想了起来。
想起即将去读的道歉信,他的脸上忽然出现一丝狡猾的的狞笑,他要给陈小娇一个别开生面,独具一格的道歉。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好久没有响过的大喇叭又响了起来,是张大有的声音:
“村民们请注意,村民们请注意,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
昨天陆向槐同志到陈家强行提亲一事,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不得不说,这种行为就是欺负弱小,是犯罪行为,好在在支书同志的批评教育下,陆向槐同志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下面把村委会的处理意见公布一下:
一,陆向槐同志赔偿陈家五十块钱,做为精神补偿。
二,陆向槐同志公开向陈家道歉。
下面请听陆向槐同志的公开道歉信。”
张大有的声音如同洪钟,把正吃着饭的村民都吸引了。
本来大家都在谈论昨天的事,也在观望大队部的态度。
甚至有些有小心思的人还想着自己用这方法赚个媳妇时。陆向槐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看中了陈小娇,我不该动歪心思,我活该被打,我对不起小娇妹妹,我毁了你的名声,我向你道歉,我向你负责,你要是愿意……”
张大有在一边听着,见陆向槐越说越不象话,不待他读完,直接怒了,这哪里是道歉信,这分明是败坏人家姑娘名声,逼死人家姑娘的催命符。简直与当众耍流氓没有二致。
他关掉小喇叭,对着陆向槐一拳,骂道:“这就是你的道歉信,你就是这样道歉的!”
陆向槐流里流气地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狠厉:“大队长,钱我出了,歉我道了,你还想让我怎样?”
张大有十分生气,可好像陆向槐说的也有理,他无法反驳,思索了一会儿才说:
“重新写一份儿,明天重新道歉。态度要端正!”
陆向槐冷笑着说:“可以。但你也要给我道歉,说你不该打无辜村民。”
“我要不道歉呢?”张大有很生气,这分明在耍无赖。还无辜村民?他也配!
“那我要上告,大队长打村民,强迫村民认错。”
张大有气了,真气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向槐:
“不就是想威胁我吗?那好,你想上告你就上告,今天这事我管定了。大不了,我这个村官不做,我也要为陈家出口气。”
说着,挥着大巴掌就向陆向槐脸上扫去。
陆向槐本来就想挑衅张大有,一个莽汉子,凭什么能做大队长。他见张大有要扇自己,便急忙反击。闪身躲过张大有的大手,挥手打向张大有。
陆向槐是学过一些技巧的,平时坑蒙拐骗时也没落过下风,但昨天被摔了几次,并没有好利索,自己长得又矮又瘦。
而张大有是个糙汉子,整日在地里劳作,力气大的很。俗话说一力降十会。打架一开始,张大有就以绝对的优势辗压了陆向槐。
不一会儿,陆向槐的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新伤加旧伤,没有个人样了。直到这时,那几个小队长才将人拉开。假惺惺地劝陆向槐:
“向槐,你的道歉信确实太流氓了,也难怪你挨打,换